伯。”
胡英梁笑的更是慈祥,“就按你的想法去干,大胆干!”
他拍拍黄新民的肩,眼眸深不见底。
等到两人离开,胡明达才从一旁的小间出来。
他看着椅子上沉思的父亲,在小桌旁止步。
“事情办的怎么样?”胡英梁出声问他。
胡明达忙抬起头应道:“己经派人在南边接应了,只要他上了船,齐钧手再长也没办法。”
“嗯,要保证万无一失。”胡英梁点头,他有些浑浊又睿智的目光看着窗外的喷水池。
“让陈重把齐钧的注意力引着往南边走,越往南越好,最好让他没空再管京都这边的事。”
胡明达听了,他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父亲其实不真正了解齐钧,他并不知道齐钧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你二叔还在京都吗?”胡英梁皱眉,没等胡明达回应,他便又接着说:“让他先回西北吧,都在京都太扎眼了。
胡明达顿了顿,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