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儿面色绯红,眼中水光潋滟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沈映阶低咒一声,再次封住了她的唇。·x\w+b^s-z\.?c`o,m/
……
良久之后,沈映阶终于有所满足,放过了身下的人。
整理好衣衫,二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沈映阶指着四周道问道:“这金宁宫再有一阵子就能完工,梦儿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阮清梦环顾四周,庭院布置已十分精致,正殿门窗都换了新的,檐下还挂着一排鎏金风铃,微风拂过,叮咚作响。
“已经很好了。”
沈映阶握住她的手:“你喜欢在自己的寝宫做吃的,朕便让人将小厨房扩建了。”
“正殿后头还有个小花园,朕命人移栽了几株你喜欢的花儿,来日方长,有什么喜欢的,咱们慢慢添置。”
……
接下来的两日,阮清梦闲来无事便和金宁儿下棋,向程娇娇讨教琴艺。
学这些东西,一来日后可以作为讨沈映阶欢心的手段,二来,等她老了之后百无聊赖之间还能下棋、弹琴给自己找乐子。
金宁儿托着腮,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学东西可真快,这步棋下得妙。前几日还被我杀得片甲不留,如今倒学会设陷阱了……”
金宁儿轻笑一声,将黑子落在棋盘一角:“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o兰£t:兰?文?′学{> ?已tμ发-布2=最§?@新?D¤章=¨节e¨@”
下完了棋,程娇娇抱着琴走了过来。
金宁儿笑道:“快来让我听听你那美妙的琴声!要说这简单的琴艺我还能厚着脸皮听清梦妹妹叫我一声师父,可更高阶的技巧,就得由你来教她了。”
程娇娇将琴放下,摆好琴谱开始弹琴。
几人玩闹了一会儿之后,程娇娇说起了苏明嫣的事情。
“苏明嫣先前住的鎏庆宫被封了起来,剩下的宫人们也都各自找到了新差事。”
曾经风头无两、明艳不可方物的苏明嫣也渐渐地被人遗忘,宫里渐渐地没有了她的痕迹。
阮清梦感叹道:“日子过得可真快啊,转眼间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程娇娇也心有感慨:“不管她这个人是好是坏,曾经那么鲜活的人如今只剩下枯骨一具……后宫还真是吃人的地方。”
苏明嫣的事情给阮清梦敲响了警钟。
虽然她没有苏明嫣跋扈也没有像她一样害死了数十个无辜的人,但如今她受宠的模样和苏明嫣当年受宠的模样无二。*0~d^i*a′n′k-a?n¨s¢h_u′.?c\o!m·
男人的情爱是靠不住的,恩宠不在的时候她又该如何?
若是不想落到和苏明嫣一样的下场,就要继续笼络人心,扩大自己的队伍,让自己的背后站更多的人,施恩于这些宫人们,让他们都感激自己,就算日后自己落难了,他们也不会落井下石。
想到此,她觉得有必要对自己宫里的宫女和小太监们再好一些,这些贴身之人就是她的左膀右臂。
……
晌午,紫宸殿。
沈映阶看着靖国送来的东西,气得将那册子摔在了地上,金线装订的册页哗啦散开,露出里面工整的墨迹。
沈映阶怒道:“好一个靖国!这靖国都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不过就是出了一个会写诗的酸儒,整日送来给朕看,有什么了不起……”
册子在地上摊开,露出最新的一首诗:《春日望庆京》。字字句句看似歌咏两国交好,实则暗含讥讽,将大庆国比作春日里即将凋零的残花。
暗中讽刺大庆国文风凋败,已经许久没有出文坛泰斗了。
蔡宝跪在一旁,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不敢抬头,也不敢去捡地上的册子。
蔡宝:真是要了老命了,怎么每回皇上不高兴的时候都是我在跟前伺候!
他跟随在沈映阶的身边,深知这位年轻君主最恨别人轻视大庆国的文治。因为沈映阶自己作诗就不大擅长,所以更怕旁人提及短处。
自先帝驾崩后,靖国便屡屡以诗文挑衅,最近更加频繁,今日这首更是明目张胆。
沈映阶站起身,揉了揉眉心:“蔡宝,你去告诉翰林院的人,让他们开始写诗,写不出来好诗,这个月的俸禄不用发了!”
他拿起桌子上的几本诗集:“瞧瞧这诗集,最新的一本还是一年前出的,大庆国的文人这么多,还做不出来几首像样的好诗了?!”
蔡宝忙下去传话,将皇上对诗句的要求说给翰林院的人听。
蔡宝刚满头大汗地回来,就瞧见太后身边的几个宫女正站在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