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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向下，似有若无地探索着。

刹那间，孔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他下意识地攥住她的手，道：“沈大人，不可……”

沈稚乔并未动作，只是垂眸看着他，低语道：“我现在就是女子，男与女，有何不可？”

那眼神中满是无辜与疑惑，仿佛在质问孔雀为何要拒绝这般自然而然的亲昵。

孔雀的呼吸骤然紊乱，喉结在灯光下划出紧绷的弧线。

他艰难开口：“即便梦中的沈大人是女子，那也万不可……”

“为何？”沈稚乔步步紧逼。

“南……南芷的男子，绝不可与异国的女子有这般逾矩行为……”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轻笑骤然截断。

沈稚乔的指尖不知何时己勾上了他腰间的腰带，轻轻拉扯着：“你都知道这里是梦境，在梦里做的任何事，又有谁能知道呢？”

孔雀的呼吸愈发急促，似乎是极力克制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沈大人，莫要如此……”

沈稚乔柔声笑道：“平日里看你不羁洒脱，那般骄傲，怎么这会儿反倒这么紧张了？”

她轻轻凑到他的耳边，惹得他一阵颤栗。

“你啊，到底是在害怕呢，还是在心底暗自期待呢？”

孔雀一时语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竟说不出话来。

沈稚乔轻轻挣脱他的手，手指沿着他的下颚缓缓下滑。

“既然如此，那就别再压抑自己，不如随心而为，如何？”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炽热，首首地望向他的眼底。

孔雀只觉得一阵眩晕，思维渐渐变得迟缓，理智的防线在她的步步紧逼下开始摇摇欲坠。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刹那间，两人的身子不自觉地贴合，彼此的体温相互交融，似要将这梦境都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