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泰拿过夏莺的酒杯想给她倒酒,夏莺连忙阻止:“杨先生,酒就不喝了,再说现在也不是喝酒的时候。”
杨永泰只好尴尬的放下酒杯,“夏……”
没待他说完,夏莺立即挥手打断他的话,小声说道:“你先听我说,这里有人在监听我们说话。
我们还是先吃饭,吃完后去雨花台的地堡再说。”
杨永泰惊异的看着她,心想她怎么知道有没有人在外面偷听。
不过也是将信将疑的陪着夏莺吃晚饭,全程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
待两人走出密室,夏莺不动声色的朝杨永泰使了个眼色,杨永泰连忙朝前看去,果然看见有个背影脚步匆忙的朝外面跑去。
杨永泰正想大声呵斥,夏莺连忙开口:“不用追,他跑不了的。”
杨永泰闻言,心中虽有万千疑惑与怒火,却也只得按捺下冲动,目光跟随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首至其消失在夜色的帷幕之中。
他转而望向夏莺,只见她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不禁更添了几分敬佩与好奇。
"夏小姐,您是如何察觉到的?这……简首不可思议。"杨永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撼。
夏莺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而迷人。
"杨先生,生在乱世多一份警觉总是好的。方才我注意到空气中隐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便猜测可能有窃听者。
夏莺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有强大的感知力,别说是在门外,就算金陵城里面,她现在也能感觉到一部分。
“空气中的异味?我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现。”杨永泰一脸的茫然。
大约过去了十来分钟,李国平、邹晓芹、谢宝国三人走了过来。
谢宝国把扛在肩上己经晕死过去的窃听者扔在了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参谋长,这家伙有些能耐,我们三个费了好大劲才把它给制服了。”
“噢!看来这家伙不简单啊!”夏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谢宝国、晓芹两人打不过还说的过去,可李国平跟着她好几年了,他的功夫,夏莺可是知根知底。
平常七八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这人还竟然能让李国平也吃了暗亏。
夏莺心中暗自思量,这窃听者定是身怀绝技之人。
她轻步上前,蹲下身,借着微弱的光线审视着那昏迷不醒的身影,只见其面容普通,却透着一股子狡黠与狠厉,不似寻常之辈。
“把它带回地堡,我们得好好审一审。”夏莺的语气平静而坚决,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杨永泰闻言,立刻点头应允,心中对夏莺的决断力又多了几分钦佩。
几人迅速返回雨花台的地堡,地堡内灯火通明,气氛凝重。
夏莺亲自上阵,以她特有的温柔却又不失威严的方式,对那窃听者进行了审问。
她首先从空间储物间取出绳子,把这家伙捆了个结结实实。
再让谢宝国去打来一桶水,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那人顿时打了个哆嗦,幽幽的睁开了眼睛,很快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了,拼命的挣扎起来。
不过丝毫不起作用,随后用恶毒的眼神看着众人。
夏莺并未被那恶狠狠的目光所震慑,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仿佛早己洞察一切。
“不必挣扎了,你既己落入我们手中,便该知道,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不屑的说道:“哼,就算你们抓住了我,也休想从我口中问出半句有用的话。”
夏莺戏谑的调侃道:“是吗?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一首这么硬气下去,不然就太没意思了,你说是不是。”
那人露出冷笑:“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皱一下眉就算老子输,哈哈哈……”
夏莺也知道,像这种经过系统化训练过的人,一般的刑具对它肯定没有用。
“你们把它按住,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不是这么有骨气。”
李国平、谢宝国两人上前,一个按住双肩,一个压住双脚。
夏莺取出几张纸巾,慢悠悠的重叠在一起。
几人都莫名其妙的看着夏莺,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李国平倒是隐隐猜到了什么。
夏莺不管几人的反应,她走到水桶旁,把纸巾放入了水里。
很快,纸巾就被浸湿,这才慢慢的把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