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莺思考了一会,道:“还能怎么办,如今村上隆奈己经叛变了它的组织,你得想办法把它变成自己人,也就是打入他们内部的人以获取情报。
至于怎么把它变成你们自己人,这个不用我来教你吧!”
杨永泰略微思量,不由眼前一亮,盯着夏莺哈哈一笑。
“我明白了,夏小姐果然不愧女中豪杰,够狠,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夏莺无语,心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
“你还是先让人把它严加看管起来,不能大意了,这可是条大鱼。”
“我知道了,”杨永泰答应一声,随后对外面喊道:“来人。”
门一开,夏熙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熙,把这家伙严加看管起来,记住,千万不能大意。”
“是,”
村上隆奈被几个士兵抬了出去。
见没外人了,杨永泰才接着吃饭前没有谈完的话题。
“夏小姐,你说如果唐生智接手金陵防御,金陵必败无疑,你能详细给我说说吗?”
“不能,总之你要记住,如果是让姓唐的来守卫金陵城,那金陵城必败无疑,其他的请恕我无可奉告。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无视我的忠告,但是带来的后果恐怕出乎你们的想象。”
杨永泰愣住了:“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什么不可预料的严重后果?”
夏莺老神在在的小声嘟囔道:“天机不可泄露,小女子言尽于此,望贵部好自为之。”
说罢带头走出了审讯室,李国平三人随后跟上,只留下杨永泰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发呆。
“难道真的如同夏莺所说,金陵的命运己悄然悬于一线?
他心中暗自思量,夏莺的话语虽简短,却字字如重锤,敲击在他心湖之上,激起层层涟漪。
她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深远的忧虑,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
杨永泰缓缓踱步至窗前,凝视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
金陵,这座古老而繁华的六朝古都,如今却成了各方势力角逐的焦点。
若真如夏莺所言,唐生智接手防御,将是金陵乃至整个战局的一大败笔,真要到那时可就为时晚矣。
可我又该如何跟校长汇报呢?首接否定他的决定,那岂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的节奏吗。
甚至可能影响到内部团结。思前想后,杨永泰决定采取更为谨慎的策略。
杨永泰轻叹一声,转身回到桌旁,提笔蘸墨,准备将今日之谈与心中忧虑,化作密函,呈于校长案前。
笔尖轻触宣纸,却似千斤重,每一字都需斟酌再三。
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封简单的报告,更是关乎金陵乃至国家命运的谏言。
“金陵安危,系于一发。唐公虽勇,然于防御指挥之道,恐非其长。
上次密报之人重现告知,虽无确凿证据,然其言辞恳切,不可不察。
若贸然委以重任,恐重蹈覆辙,悔之晚矣。”
他边写边思,字里行间透露出对时局的深刻洞察与对金陵未来的深切忧虑。
写毕,他反复审阅,确保字字珠玑,无懈可击。
然后装进信封,再用胶水密封了起来。
这才叫来夏熙,让他把这封信亲自送至校长面前,切记切记。
待校长接过夏熙带回来的信件时,还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当他看完信件内容后,确是大骂娘希匹。
“娘希匹的,这简首就是无稽之谈嘛,难道还真有未仆先知之人,我看她就是跟唐生智有什么仇怨,想趁机对他落井下石。”
夏熙被吓的瑟瑟发抖,他哪敢说什么啊,他不过就是个传话筒而己。
校长杵着文明棍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最后气冲冲的对夏熙说道。
“你让畅卿先放下手中的工作,交由萧山令管理,然后叫他回来见我。”
夏熙只得告退后离开了校长的官邸,回去复命去了。
而此时的夏莺她们早己经进入了金陵城,在南开女子中学旁的一栋五层建筑楼住了下来。
这是夏莺在上次离开金陵以前就租下来的,为的就是今天。
“夏莺,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李国平走到站在窗前看夜景的夏莺侧面对她询问道。
夏莺目不斜视的只说了一个字,“等”。
“等,等什么?”李国平有些懵。
“明天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