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众人心中愈发不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q\i!u*s-h¢u?b·a′n¢g,.¢c_o¨m`
终于,殿门缓缓打开,老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宣众臣进殿!”
众人鱼贯而入,按照品级站定,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女帝却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一言不发,目光冷冷地扫视着众人。
众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老臣们渐渐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终于,女帝冷哼一声,道:“平身吧!”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却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女帝的目光。
就在这时,女帝突然暴喝一声:“江渊,出列!”
江渊心中一惊,一脸懵地从角落里缓缓走出,心中暗自嘀咕:“这是怎么了?母皇为何突然点我的名?”
只见女帝从袖中掏出一封信,狠狠地摔在御案上,怒声道:
“昨夜,突厥使团中有人鬼鬼祟祟外出,被巡城士卒发现。一番激战,我方损失数人,才将那突厥人击杀。这封信,便是从那突厥人身上搜到的!”
说罢,女帝对着老太监一挥手,老太监连忙捡起信,展开念道:
“二皇子江渊,与突厥暗通款曲,欲借突厥之行,引突厥大军入关,里应外合,颠覆大周……”
老太监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回荡,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众人心中炸开。*0~d^i*a′n′k-a?n¨s¢h_u′.?c\o!m·
江渊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帝,大声喊道:“母皇,儿臣冤枉啊!这定是有人陷害儿臣!”
然而,女帝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与愤怒。
金銮殿上,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青砖之上,却驱不散殿内那凝重如实质的肃杀之气。
女帝端坐于龙椅之上,面色阴沉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手中紧握着一封书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老太监,宣!”
女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太监连忙躬身,双手捧起书信,尖着嗓子念道:
“使者敬上,接风宴上吾等配合二皇子演戏,二皇子妙计连环,解数独、设赌局,皆为去突厥铺路。望二皇子在求粮一事上多加助力,事成之后,突厥必有重谢……”
话音未落,大殿之中顿时炸开了锅。*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群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江渊,满是怀疑与指责。
“二皇子好深的城府!破解数独、打赌豪言,原来都是早有预谋,欲与突厥里应外合,图谋我大周江山!”
礼部尚书率先站出,手指江渊,义愤填膺地说道。
“正是!此子狼子野心,不可不除!”
周兰心紧随其后,附和道,“那突厥乃是我大周边陲重镇,若被突厥得手,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大臣也纷纷响应,一时间,指责声、谩骂声充斥着整个大殿,仿佛江渊已然成了十恶不赦的叛国贼。
就在这时,兵部尚书大步跨出,抱拳行礼,高声道:
“陛下,臣以为此事必有蹊跷!二皇子久居深宫,与突厥素无往来,怎会突然勾结?这分明是突厥存心报复,故意陷害!”
礼部尚书冷笑一声,反驳道:“萧将军此言差矣!突厥狡诈,未必不能提前派人到皇城。得知二皇子要去突厥后,与其暗中勾结,也未可知!”
周兰心也阴阳怪气地说道:“萧将军如此维护二皇子,莫不是与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兵部尚书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喝道:“徐尚书,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将军一心为国,岂会与这等叛逆之徒同流合污?二皇子为人正直,一心为国,断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然而,众多大臣却纷纷附和礼部尚书和周兰心,群起而攻之。
兵部尚书虽据理力争,但终究势单力薄,难以说服众人。大殿之上,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江渊紧紧包围。
女帝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江渊,冷声道:“江渊,你还有何话说?”
江渊面色平静,心中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深知此时百口莫辩,只能缓缓说道:
“母皇,儿臣无法辩解,亦无法自证清白。那能证明儿臣清白的古籍《格物》,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