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江渊府邸前,突厥国师呼延千尺身着一袭暗紫色长袍,腰间悬着一柄镶嵌着蓝宝石的佩剑,在两名随从的陪同下,昂首挺胸地站在门前。+第-一,看*书^网? !免?费\阅¢读!
那蓝宝石在暮色中泛着冷冽的光芒,仿佛暗藏着无尽的杀机。
杜静晟、左清河、高明晰三人手持兵器,怒目而视,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意。
五年前,黑甲军覆灭的惨状在他们脑海中不断闪现,那些曾经与他们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已化作一堆白骨。
呼延千尺,这个突厥的国师,正是当年那场战役的主要策划者之一。
“呼延千尺,你还有脸来我大周?”
杜静晟怒吼一声,手中的大刀握得咯咯作响。
“当年黑甲军的仇,我们还没算呢!”
呼延千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眼神轻蔑地扫过三人,缓缓开口道:
“杜将军,如今我乃突厥使节,代表着突厥与大周的邦交。你们大周向来以礼仪之邦自居,难道要对使节动粗不成?”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充满了自信,仿佛早已吃定对方不敢动手。
左清河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向前跨出一步,眼中怒火熊熊:“你少拿使节的身份来压我们!黑甲军的弟兄们死得那么惨,我们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高明晰虽然没有说话,但紧握的双拳和紧绷的身体,都透露出他内心的愤怒。
三人强忍着杀意,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随时准备出手。¨小/说-宅- ,免*费_阅/读′
就在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江渊骑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
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面容略显文弱,却自有一股儒雅之气。
看到门前的对峙场面,江渊微微皱眉,翻身下马,快步走上前来。
“诸位这是为何?”
江渊开口道,目光在呼延千尺和杜静晟等人身上扫过。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天下通行的礼制。呼延千尺国师既然作为突厥使节到访,我们自然要以礼相待。”
杜静晟等人听到江渊的话,虽然心中不甘,但也只能暂时压下怒火,退到一旁。
呼延千尺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向江渊拱手道:
“还是二皇子深明大义,不像某些人,只会逞匹夫之勇。”
江渊淡淡一笑,说道:“国师过奖了。我大周向来以礼待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国师此次前来,想必不是来叙旧的吧?”
呼延千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道:“二皇子果然爽快。我此次前来,一是为了两国邦交,二嘛,也是为了了却当年的一些恩怨。”
江渊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恩怨?国师指的是当年的赌局吧?可惜,前几次赌局,国师似乎都输得很惨啊。”
呼延千尺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如常,冷笑道:“二皇子这是在嘲笑我?当年的赌局,不过是我一时疏忽。再说了,二皇子难道就没有心理阴影?三次赌局都赢了我,难道就没有觉得胜之不武?”
江渊深知呼延千尺此行必有目的,当下力排众议,微笑着说道:“国师既然来了,不如到府中一叙?我们好好聊聊两国邦交之事。.0/0·小\说!网/ ^首,发¨”
高明晰闻言,心中一惊,急忙低声提醒道:“殿下,此人乃突厥国师,心怀叵测,恐怕有诈。莫要中了他的圈套。”
江渊瞥了高明晰一眼,轻声说道:“我自有分寸。”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让高明晰心中一凛。
他知道,这位看似文弱的皇子,实则心思缜密,谋略过人。
呼延千尺见状,心中暗喜,带着随从便要入府。
江渊的护卫团队紧紧跟随在身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惕,这些细节暗示着江渊文弱形象下隐藏的缜密谋略。
众人在府中落座,呼延千尺开门见山地道:“二皇子,我此次前来,想与你进行一场临别赌局。一来挽回我突厥的声誉,二来也试探一下大周的底线。”
江渊心中一沉,知道呼延千尺此次赌局必然暗藏玄机,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哦?赌局?不知国师想赌什么?”
呼延千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就赌当年的‘百马百草’题吧。”
他缓缓道来题目:“百马驮百筐,大马驮三筐,中马驮两筐,小马两驮一筐。问:大马、中马、小马各几何?”
表面上看,这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