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暗藏多重陷阱。
呼延千尺此举,一是借机嘲讽大周智囊团水平,二是为后续赌注争议埋下伏笔,他选择江渊“擅长计算“的领域进攻,实则利用其急于证明自我的心理。
“二皇子,这题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呼延千尺笑着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是你能解出,我便认输;若是解不出,便请大周答应我们突厥一个条件。”
江渊听完题目,心中立刻识破了其中的陷阱。
他嘴角微微上扬,站起身来,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淡淡道:“国师,这题看似简单,实则有多重解。你这是想设陷阱让我钻啊。”
呼延千尺脸色一变,没想到江渊这么快就识破了他的计谋。江渊继续说道:“突厥屡次毁约,难道还想在这赌局上耍花样?我大周虽然爱好和平,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国师,你若真想谈邦交,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但若是想玩这些小把戏,恐怕还不够看。”
江渊的声音不卑不亢,充满了自信。
呼延千尺心中一阵恼怒,却又不得不强压下来。
他咬了咬牙,说道:“二皇子,我此次以突厥国运作赌,够有诚意了吧?”
江渊闻言,哈哈大笑,道:“国师,突厥的国运?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你们突厥向来蛮横无理,单枪匹马就想让我们大周答应条件,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目光如炬,直视呼延千尺,继续说道:“我江渊身为大周皇子,除了脑袋,可没什么值钱的物。国师若真想赌,就拿出点真东西来。否则,就请回吧。”
他的话既保全了使节的颜面,又狠狠羞辱了对手,让呼延千尺无话可说。
呼延千尺陷入了“无物可赌“的窘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得十分尴尬。
他伸手在身上摸索,试图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来,这个肢体语言,暗示着他外强中干的真实状态。
“二皇子,你到底要如何才肯赌?”
呼延千尺咬着牙问道,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他知道,自己此次若不能在赌局上找回颜面,回去后必然会受到突厥皇帝的责罚。
江渊见状,心中暗笑,却不动声色地说道:“国师,赌局之事,暂且不提。我们还是先谈谈两国邦交吧。”
呼延千尺心中一急,道:“二皇子,你不能这样。我此次来,就是为了赌局。你若不答应,我......”
江渊抬手打断了呼延千尺的话,淡淡道:“国师,我要的东西,你敢给吗?”
他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呼延千尺的心上。
呼延千尺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你要什么?”
江渊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道:“我要的,是你不敢给的东西。”
话音未落,府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侍卫匆匆赶来,在江渊耳边低语了几句。
江渊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如常,对呼延千尺说道:“国师,抱歉,本皇子有急事需要处理。今日就到这里吧。”
呼延千尺看着江渊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