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鼓掌了,其他掌声会立刻跟上的存在。
经历过一场死亡,他性子更加深沉,也因身份摆在这儿,更加不愿去做表面工作。时间像流水,他有宝贵的事要做,生怕浪费掉每一秒。洗完澡出来,路九月穿着卡通睡衣,眼泪巴巴地伸着食指,示意他赶紧看。金北周蹲下去,嘶了声:“手指头怎么破了?”路樱干巴巴的:“我不是故意的,给她剪这只的时候她动了一下,剪到肉了。”路九月眼里水汪汪。小姑娘手指很小,一点点,又很软,金北周心疼坏了,用药水给她消毒,再贴个创可贴。“樱樱剪的,”路九月告状,“爸爸,说妈妈。”路樱撇嘴,可有人告状了,但他比你还惨。果不其然,金北周把创可贴包得很好看,哄道:“没事哦,爸爸也被妈妈剪破过,下次爸爸给你剪。”路九月:“妈妈剪破爸爸哪只?”金北周瞥路樱一眼:“十只。”“...食指?”“每一只。”“......”路九月忽然感觉自已好幸运。至少妈妈在给她剪的时候非常小心,三年了,也没达到五只。“还疼啊,”见她不说话,金北周冲创可贴吹了吹,“那爸爸陪你一块疼,行不?”路九月好奇:“爸爸手破了?”金北周手一摊,伸出食指,大义凛然:“路樱樱。”路樱没好气:“...别犯神经!”金北周:“剪!我跟金球球要有血一块流,有痛一块受!”“......”妈的。直接垃圾回收走好了。路樱无语:“宝宝,劝你爸别犯病。”“妈妈!”路九月板住脸,“你也一只,一家人,整齐!”路樱沉默片刻,认真道:“宝宝,其实你是你爸生的,跟我没关系。”金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