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原本以为,江河与江沁合作的这门肥皂生意,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不值一提。+w.a*n^b~e¨n?.^o*r+g.
但没想到了解之后,居然发现,这门在他之前看来不值一提的小生意里,竟然藏着高达上百倍的高利润。就算在折算了人工、店铺租金等开销后,已经不及百倍,却也仍然在八十倍以上。眼下的盐业之所以暴利,让徽商们趋之若鹜,便是因为食盐在这个时代便拥有高达百倍的利润。而且因为是垄断性质,又是家家必须的东西,也就更加利润丰厚。而江河用桐油所制作的这种新肥皂,居然也有高达百倍的利润。尽管肥皂并不像盐一样,是家家都必须,更是不或缺的东西。但肥皂做为一种清洁用品,也同样算是刚需产业,需求量很大。而眼下这种新肥皂是江河制作出来的,并未外传,便也同样是暂时被他们江家所垄断的,只有他家独有,而且也只有江河的制作方法,才能把利润创造的这么高。居然又发现了一门高达百倍利润的产业,江流此时的激动与兴奋,简直有些难以言喻。本来他是很反对江河与江沁做生意的,尤其江河,更应该专心读书,用心学业,好考取功名。若插手了家中的生意,不免会让他有所分心。且经手的钱多了,也可能把持不住地去花天酒地。而江沁一个女孩子,也应该安心在家学些女红、女训之类,好等家里给她说门亲事嫁人,从此安心相夫教子,何需这般在外抛头露面地做甚营生。所以江河原本的打算是,瞧瞧他们弄的是什么,开张之后又是否有赚了钱。如果只是小打小闹的话,就严令他们关店退出,家里也不会差他们每月的月钱,大不了就给他们两人再各自多加点儿。但此时在发现这门肥皂生意的暴利后,江流便无法再按之前所想的来决断了。他此时自己都有些按捺不住地想追加本钱投入行进,好尽快扩大这门生意,让这“沁园”肥皂行销天下。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诸多想法后,江流向江河问道:“二弟,你这制作新肥皂的法子,不知是从哪本书中看到的,是否会被外传?”江河瞧了江沁一眼,道:“这是我前些日去黄山,从掷钵禅院方丈,玄法大师的一本藏书里偶然看到的。至于书名叫什么,我当时却是未曾留意。”他这个说法,也是上次江沁问起时,他所寻的那个借口,让他们无法详细查找。何况黄山也离的有些远,并不能立即求证。江流闻言后,转头往黄山的方向望了一眼,道:“既是掷钵禅院玄法方丈的藏书,料来是孤本的可能较大,也轻易不会外传。”江河笑道:“大哥是担心这新肥皂的制作方法被他人所掌握吧?大哥且宽心,我看的那本书中所记载,其实是要用荤油配草木灰来制作,是我自己尝试换用的素油来试制,没想到也同样能成。”江流听罢,立即又眼一亮地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用桐油来制作肥皂,简直闻所未闻,用猪油的话我倒是听说过,据说那胰子就是以猪胰子为主料,里面也有添加猪油。你自己换以素油来尝试,倒也真是异想天开,而且没想到竟然真能成功。”说罢,又忍不住大笑道:“这可当真是天赐的富贵啊,二弟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全仗祖宗保佑!”江河又拿出了这个借口,也是有意把江流往这方面引导。这时代的人就信这个,而只要相信了他这套说辞。日后他有某些表现在太过特殊,难以解释的地方,也全可以往这方面去推。“没错,确是我江家祖先显灵啊,说不定全是爹的在天之灵保佑你!”江流抬手拍了下江河的肩头,举头望天。稍顿了下后,他转回正题道:“换以素油来制作肥皂,既是你自己试制出来的,那就更不用心担心会被外传了。这个秘密事关重大,一定要守护好了。”江河道:“大哥放心,我们也明白这点,所以才特意把肥皂作坊放到全处,用的全是庄内的自己人。”“甚好。”江河点头道,“以后也莫要轻动,便就放在此处。”然后他扫视了眼整个肥皂作坊,道:“接下来,便是提高产量,大力扩张了。人手、本钱,有什么不够的,都尽管跟我说,这门生意值得做。”江河道:“这门生意的前景,自然是不可限量。不过大哥,我与姐姐还是由希望我们自己来做,本钱也只用我们自己的。”江流听罢,不禁立即皱眉道:“你们这是何意,是要把这门生意独立出去,不算作我江家的生意吗?还是怕大哥我夺了你们这生意,不准你们再插手?”老实说,他方才心中确实是有这么想过。尽管这门肥皂生意的利润很高,前景也十分远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