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底下绕着白润的圆玉,刺绣玫瑰的左边用橙色绣线刺了一个篆体“浸”,看起来就像是玫瑰旁边着了火,炽烈滚烫。.萝?拉-小¨说/ -首/发^
浅色系的淡藕粉被放肆张扬的玫瑰红撩得也染上了艳色,整体雅致不俗。
戳到云浸的审美点上了。
云浸拍了照片发给连策,并表示“我很喜欢,谢谢你的礼物。”
【连策:喜欢就好。】
她小心地将腰封挂在衣柜里,并寻找可以搭配腰封的裙子。
找到了。
云母想了一晚上,彻夜难眠,最终决定告诉云浸她所知道的。
第二天上午,云母打了个电话给还在工作的云浸。
“是有一个男人联系我让我配合他,抹,抹黑你。他说会帮音音找好精神病专家我才答应的。云小姐,你要体谅我,我是为了音音……”
云浸皱眉听着,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您女儿有什么精神疾病?确诊过?”
电话那边默了一瞬:“是,是人格分裂症。/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时云浸脑子里混乱的线条突然被捋直了。
对方明显是花了心思挑选猎物,又引导猎物来到她手上,继而诱导猎物咬她一口。
她现在确定了,寄遗物的和组织网络污蔑的是同一个人,或者说是同一批人。
7 07暗账作辅
◎喉结黑痣,很浅很淡◎
晚上云浸约江仰青在附近吃了顿饭。
“师妹,有话直说,不用这么客气。”江仰青看着有点心绪不宁的云浸,眸子里藏着淡淡的担忧。
云浸抬起头,语气透着冷静,“我是想让师兄你带着王词音,就是那天的女孩再做一次精神诊断,并保存好诊断结果。”
“唉,我后来想了一下,为什么你不直接放监控?你们每个咨询室都有监控的吧?”
“这招不能乱用。而且我要将计就计,引蛇出洞。\0′0¢小~说`网- ′免-费?阅~读?”云浸咽下了一口茄子。
背后之人未必就不知道她手中有监控,相反,可能还很清楚。但对方有恃无恐,这就体现监控这招是下下策。
江仰青:“行。”
说得也是,有更完美的方法最好不要考虑未知的方案。
云浸回到家洗漱完后,拿出了尚未打开的“遗物”。
是牛皮纸本,外观套着透明的薄书封,是妈妈很喜欢的那种类型的本子,她曾透过房门瞄过那一排书架,是一列密密麻麻的牛皮纸本。
浓重的色系刚好存放母亲心底不可言说的秘密,有时光的不可捉摸与尘封之感。
云浸翻开第一页,上面的日期是二十五年前,云浸当时还没出生。
她缓缓地往下看。
“老大,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去调查了上次查出来的那群人。有的人收到了明确的大额转账,有的人虽然没有查到进账金额但是名下多了些比较隐蔽的不动资产。
我们查了那些人的通话记录,有些人删掉了,但是技术组那几个小子连夜恢复了相关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我们将相关证据打包发到您邮箱了,您注意查看。”
连策点开邮件,“辛苦了。”
“那老大,我们什么时候放出去?”连禅迫不及待的兴奋声音传来。
连策一顿,“嗯?”
“您不是要帮云小姐吗?”这时候证据那么齐全,应该可以完美地解决云小姐的危机。
“这件事你们先不用管,先去做你们该做的事。”连策的声音在夜色中更显低沉,透着掌控全局的既定。
“啊?”连禅看了看旁边同款懵逼脸的连其,两人面面相觑。
我们这些天在工作之余连夜调查、收集、润色的证据啊!完美的证据啊,你们辛苦了,不被老大看上不是你们的错,是老大的注意力在云大美人那里还没收回来。
“等等,你们去联系以往云小姐的咨询者,想办法让他们评价云小姐的工作,不用暗示什么,尊重他们的想法和意愿。”
“好!”
连策起身倒了半杯酒,慵懒地挨在酒柜侧面,目光穿透重重夜色望向天边,此时一抹弦月孤独地挂在上边,清冷又柔和。
云浸这么久都还没有回应,想必她一定有自己的计划,他不能破坏她的计划,只能在她解决事情之后,尽力再给那群垃圾重重一击。
连策收回目光,抬脚上楼。
月色照在他的背影,说不清是他更清冷,还是月亮更清冷些。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云浸颤抖着手合上了已经被她看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