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本。
她努力压下心里的不适,尝试着跳出主观思绪看待这个本子。
这是妈妈的日记,她从二十五年前的某一天开始记录。日记不是每天都在记,只是在她心情有比较大起伏的时候才记,但每次记的,都不同程度地与一个男人相关,无一例外。
这个男人的称呼在她的日记里由原来的模糊的“连少爷”到后来清晰的“屹哥”,都不难发现她的心理变化。
日记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女人,是她的闺蜜,中期能看出来她对这个闺蜜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