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陈氏己经禁足一个月了,那天过后,李延琏还让她禁足的时候多抄一抄《宫规》,还传了话让她安分一些。/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陈氏起初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哭了几日,有委屈也有彷徨和恐惧。她觉得自己要失宠了,虽然本来李延琏也不常来,但和那两个人比起来自己也还过得去,如今这番她怕是彻底没有翻身之日了。
她其实也不觉得自己那天的行为有错,后宫的女人,争宠是常事,只不过她运气不好,遇上了林听晚也在当场,一个没憋住说了她的坏话让她抓个正着。
陈氏也是怪自己太着急了,若是没沾上她,也许自己也就是被训斥几句也就过去了。
陈氏没想到,也不愿想到,李延琏居然如此护着林听晚,护到让人嫉妒的程度。
李延琏护着林听晚,己经远超过一个太子护着太子妃,而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子的爱护,容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陈氏越想越不甘心,她咬了咬牙,将床头柜子的体己拿出来,又数了数,心里挣扎了半天,叫来了扶柳。
“娘子。”扶柳进来道。
“你去,将这些交给明德殿的禄成公公,请他务必为我美言几句。”
“娘子,这些可都是您辛辛苦苦攒的啊,都花出去了,以后怎么办呢,而且就算禄成公公收了,也未必可成啊!”扶柳担心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真要是关到过年,太子早就忘了我是谁了!银子的事我自有的我的办法,你不用管。”
陈氏现在焦虑极了,她让扶柳打听过,这一个月里,太子虽然大部分都去的栖梧殿,但也有去别处的时候,梅氏和齐氏趁她禁足瓜分恩宠,日子过得比她好多了。-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她虽说没被克扣,但也大不如前了。以前内坊局送的无论是吃的还是穿的用的,都是极精致的,她使了银子是一回事,内坊局打量着她有宠爱孝敬她就是另外一回事。
如今整个东宫都知道她勾引太子,还被太子妃碰了个正着!
陈氏得罪了大权在握的太子妃,谁还敢逢迎她?要不是太子妃放下话不准磋磨陈氏,她如今恐怕连平常的供应都供不上。
聪明的人都知道,太子妃不为难她是太子妃爱惜自己羽毛,而非真的有一颗圣母心。没人敢接济陈氏,禄成也是如此。
他原封不动的将扶柳的塞给他的银票推了回去,笑道:“扶柳姑娘就别为难我了。陈娘子的禁足可是太子殿下亲自下的令。
若是这么快就将她放出来,那太子殿下的话成什么了?是不是谁来求情都能更改啊?”
扶柳被禄成的软钉子碰了回去,灰头土脸的走出了明德殿。
路上遇见了梅侍妾身边的素兰。
“扶柳妹妹。”素兰主动招呼道。
“素兰姐姐。”扶柳紧了紧袖子,生怕漏出银票来让素兰看见。
“你这是上哪儿忙去了?”素兰望了望扶柳走过来的方向,再往前走就是明德殿了。
“没什么,我,我正准备去内坊局领娘子要用的水粉呢。”
“啊,正好我也要去呢,一起吧。”素兰笑道,她望着扶柳,眼里透着一丝算计的光芒。
扶柳没办法拒绝,只能同她并肩往内坊局走去。
……
栖梧殿内,林听晚正在召见她前些日子安排的管理皇庄和各个产业的管事和店主。-精_武′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林听晚在书房翻动着账册,门外分成两队站着的众人脑袋上首冒汗,大气也不好喘。
“邢管事,娇颜堂这个月的账可不怎么好看啊。”林听晚面无波澜道。
被点名邢管事登时心跳加速,紧张的不行,看了一眼玛瑙,玛瑙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上前去。
邢管事用袖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离开队伍,上前一步走到第一排中间空出站定,弓着腰作揖道:“回娘娘的话,最近京城里又新开了几间新的同行铺子,有许多顾客被新鲜劲吸引了,也纯属正常,等这股劲过去了,奴才保证能回本赚钱。”
林听晚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本宫现在只能亏着钱干等着,等被别处挖走的主顾回来,才能挣钱,是吗?”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邢管事腿己经软了。
“本宫还是那句话,若是自己有本事,也不怕别人家的东西好。”
“本宫且问你,这些日子,娇颜堂可出了什么新的物什啊?”
“这,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