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晚这个臭流氓,画的画也不正经。
简直可恶。“哎哟,别咬,我改还不行吗?”霍予晚好笑的揉着自己的肩膀,随后叹息着又拿起画笔。也不知道昨天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对自己好点,今天就又打又咬的,真是没天理。“你的衣服也不是这样的,比这还要透。”黎煦之笑得得逞。“……”霍予晚看着纸上越来越荒唐的画面,这再改下去可就真的不正经了。“你确定?”她有些怀疑的看着黎煦之。“怎么,你是不相信我的眼睛吗?”黎煦之撅着嘴趾高气昂。“……相信。”被威胁的霍予晚含泪给自己画了个透视装。还说她不正经,也不知道到底谁更不正经?门外正端着糕点准备敲门的余连动作顿住,他听着两人在里面吵吵闹闹,随后默了一瞬,还是决定先不送了。这俩人正如胶似漆的培养感情呢,他这时候进去肯定不合适。嗯,不合适。也不知过了多久,霍予晚甩着手把画笔放到一旁,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瞧瞧,这次满意吗?”黎煦之早就走神的捏着她的另一只手玩,闻言擡起头看向画纸,脸上的笑掩都掩不住。 “满意,辛苦了。”啵。她捧着霍予晚的脑袋在她脸颊上亲了口。“下次你再画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还要在旁边看。”她歪着脑袋笑意盈盈的提要求。“好好好。”霍予晚无奈的宠溺笑着,她本来是想画一幅挂到卧室的,现在是肯定不行了,敢挂进去她都不敢进。“这幅画给我收藏可以吗?”黎煦之从她腿上跳下来,指尖抚摸着画纸边缘。“……可以,你自己留着偷摸着看。”霍予晚难得害羞的红了下脸,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黎煦之咬唇笑了笑,又转身蹲在她面前,两只手帮她揉了揉小腿。“我留着只是单纯的欣赏,才不会产生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一本正经着,语气认真。“是啊是啊,只有我满脑袋不正经思想,我们的黎小姐可是正经的不得了。”霍予晚弯着腰揶揄调侃道。别以为她没看出黎煦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哼。”轻哼一声,黎煦之红着脸低头偷笑。她帮霍予晚按摩着小腿,想起自己刚刚坐了那么长时间,不由得开始有些担心。“难受吗?”霍予晚感受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没事。”黎煦之还是放心不下,她牵着霍予晚起身。“用热水泡一下,然后再抹一次药。”霍予晚任由她牵着自己回卧室,乖乖听话。桶中放的有药材,在热气熏腾下显露出一股淡棕色。黎煦之先伸手感受了一下水温,然后才帮着霍予晚脱鞋把脚伸进泡脚桶中。她蹲在地上,双手时不时的鞠着一捧热水缓慢淋到霍予晚的小腿上。白皙肌肤几乎已经看不到什么痕迹,黎煦之神情认真,指腹带着合适的力道在她的小腿部位慢慢揉捏。霍予晚注视着她,伸手帮她把脸色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其实她的腿已经没救了,有峦尾花汁的治疗,可以保证腿部肌肉不会萎缩退化。但黎煦之还是担心,她在医生那里了解的情况是必须时不时按摩复健,否则那条腿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她是亲身体会过那个小玻璃瓶药物的神奇,可事关到霍予晚的腿疾,她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每日都记挂着帮她泡腿按摩,再时不时的催她到复健室做运动,比霍予晚这个病人还上心。擦干腿上的水渍,又抹了药,黎煦之看了看时间,扶着她坐到床上。“饿不饿?我去端些吃的过来。”她扎着丸子头,精致柔和的脸颊含笑,看起来难得的乖巧动人。霍予晚正要说话,忽的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踩着拖鞋起身,她揉了揉黎煦之的脑袋。“下楼吃吧,家里来客人了。”迎着她平静又关怀的目光,黎煦之心中微动。“是……”“嗯,别紧张,有我陪着你。”霍予晚牵着她的手,两人步子缓慢的下楼。刚走到楼下,就见贺盛目光激动的朝这边看过来。他的眼眶有些湿润,脸上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与愧疚。一看到黎煦之的身影,他声音哽咽的走到两人面前。“煦之,我是你的父亲。”他伸手想拉黎煦之,却被她仓皇躲过。黎煦之侧身躲在霍予晚身后,虽然昨天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可在真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