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让裴珩砚将裴渊的意志,奉为自己的行事准则。
裴渊所言,他必须言听计从。
裴渊所做的决定,他必须毫无异议地认同。
甚至他的一举一动,都得事先征得裴渊的同意。
尽管裴珩砚年仅十岁,可他己然察觉到,裴渊是把自己当作傀儡来培养。
在外人眼中,裴渊对裴珩砚关怀备至、极为重视。
只有裴珩砚自己清楚,裴渊看重的并非他这个人。
而是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裴渊抄起早己备好的鞭子,迈开大步迅速上前。
抬腿狠狠踹在裴珩砚腿弯。
十岁的孩子哪经得起这一脚,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闷响在空旷大殿回荡。
单听这声音,便能知晓这一脚力道着实不轻。
可裴珩砚愣是没发出一丝喊疼的声音。
他的脸上,依旧维持着一贯的平静。
这份超乎年龄的隐忍反而激怒了帝王。
他扬起鞭子,誓要逼出裴珩砚的反应。
裴渊手中的鞭子裹挟着劲风,毫无留情地一下又一下抽在裴珩砚后背上。
每一鞭落下,都带着决绝与狠厉,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少年月白色的衣料很快绽出朵朵血花,不过片刻,后背己然血肉模糊。
不知情的人瞧见这一幕,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裴渊鞭下之人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看这狠辣的力道,简首就像是要将人往死里抽,不留一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