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如果她和楚砚辞一切如故,如果是她和楚砚辞的孩子,芮芙做不到毫不犹豫地拒绝。
“如果长辈催生怎么办?”芮芙用手扇着风,又焦虑起来。
“你就说是我的问题。”楚砚辞毫不犹豫,觑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这么说对你太不公平了,咱们可以都有问题,到时候买通御医,免得别人说闲话。”
芮芙秀眉微蹙,脸上浮起诱人的绯红,看起来有点烦躁,
楚砚辞捉住芮芙扇风的手,轻轻啄吻,“那样没用,要这样才行。”
楚砚辞并不掩藏眼中笑意,芮芙愣了一下,“你给我喝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热?”
楚砚辞跟个男妖精似的凑到她耳畔吹气,“我们喝的合卺酒,名为:渡~春~宵。”
可真是信达雅呢。
芮芙望着晃动的芙蓉帐如是想。
日子过得很慢,楚砚辞总有千种借口,万种花样缠她,日子又过得飞快,转眼就是芮芙三日回门的日子。
邹妈妈护鸡仔一样地把芮芙从楚砚辞手里抢过来,看楚砚辞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楚砚辞不敢反驳,讪讪地咳了一声,“我去看看给爹娘的礼物。”
虽说新婚燕尔,小夫妻亲热些是该的,但没见过哪家侯爷连婢女的活儿都抢的,家里没个长辈,自家小姐是没人压着了,但也没个能规劝的人。
自家小姐才多大,哪能没日没夜地在房里胡闹?
楚砚辞带着芮芙和一大车礼物来到芮家,芮家一大家子人早己翘首以盼。
“娘!爹!”芮芙开心地跑过去,“哥哥,嫂嫂。”
芮芙己经梳了妇人髻,穿一身粉色妆花缎,头上的蝴蝶流苏步摇栩栩如生,随着芮芙的跑动翩然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