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皇后注意到明思的动作,“正是,它平日不黏人,可见喜欢你。?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
太子妃来过数次,这猫也没搭理过她,难不成连猫也爱美人?
明思一脸欣喜地卖乖,“那定是因为娘娘喜欢妾身,狸奴爱屋及乌。”
姚皇后忍不住笑了,和蔼道:“嘴巴这样甜的丫头,我能不喜欢嘛,日后得空多来我这里坐坐。”
东宫妃嫔除了太子妃,可不是谁都能见姚皇后,明思立马顺杆爬,“妾身恭敬不如从命,往后得来叨扰娘娘了。”
两人出乎意料相谈甚欢,明思走时,姚皇后又赏了些东西。
“娘娘,这确是珍品。”方才刘嬷嬷已经让人拿去司珍局鉴定过。
姚皇后拿起沉甸甸的夜明珠,捧在掌心观摩,“明思有心了,过两年佳慧出降,添到她的嫁妆里去吧。”
刘嬷嬷笑着颔首:“明良媛是个懂规矩的。”
太子妃想把姚皇后当枪使,却也没见拿什么东西来换,相比之下,明思将珍宝奉上,姚皇后不喜欢也难讨厌啊。
“人美心慧,不怪太子惦记,”姚皇后搁下夜明珠,“就等东宫的好消息了,她倘若能怀上,我不介意保她一次。?萝,拉¨小¢税^ `无?错?内¢容_”
太子妃有信阳侯府撑腰,生下嫡长子只会越发不把姚皇后放在眼中。
可明思背后的平南公府摇摇欲坠,生下长子想往上爬只能抱紧姚皇后这颗大树,这是双赢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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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坤宁宫出来,明思脊背略松,到底是六宫之主,明思并没有面上表现的那般淡定,不过好在结局如意。
“皇后瞧着挺满意主子。”范嬷嬷扶着明思,低头看路。
“不过是因为我现下得宠。”宫中利益大于一切,明思也是一样,“三皇子要娶谁你知道吗?”
姚皇后那意思就是想让明思抓紧机会生下皇长孙吧。
“不曾,”范嬷嬷摇头,“要不奴婢去打听一番?”
明思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的水疱疤痕,“不必深究,随缘探听。”
说到底三皇子与她关系不大,更在意三皇子妃的是太子妃。
回去路上飘起了雪粒子,银烛特意打了伞来迎,回到风荷苑,外边雪已经下大了。′顽~夲·鰰·颤~ ′首~发~
小陶子提前把炭盆烧旺,绿夏备了热腾腾的银耳汤与手炉,驱散了明思身上的寒意。
风荷苑在范嬷嬷的调\教下井然有序,再不似初入宫时。
“主子,方才文奉仪的婢女送来几本手抄的经书,”银烛将书册捧了过来放在案上,“说是受了主子的赏,无以为报,遂抄了一些经书,给主子和国公爷祈福。”
“她认识父亲?”明思翻开经书,字迹端秀,书面整齐,是用了心思的,在东宫还是头次听见父亲的名号。
“奴婢没见过。”银烛摇了摇头,“说来也怪,主子不得宠时,文奉仪还来过,主子得宠后,她反倒不来了。”
明思倚在案上,一页一页翻过经书,目光扫视经文。
文奉仪这人是有些奇怪,对她示好,又不像是要巴结的意思。
正好太子不在,明思有的是空闲,隔日请安散时,明思主动开口,“风荷苑的梅花开了,文奉仪可得闲去风荷苑赏梅?”
文奉仪被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回:“娘娘盛情邀请,妾身不敢推辞。”
“那就走吧。”明思出了门。
文奉仪回头向杨承徽与李昭训行了礼,才疾步跟上明思。
雪天风寒,一路上明思都没说话,文奉仪跟着回了风荷苑,端茶时手在微微发抖。
“你的手怎么了?”明思垂眸注视着她通红的手背。
文奉仪险些砸了茶盏,慌忙把手缩进衣袖,“不妨事。”
“你很怕我?”明思从她面上瞧不上半点作伪的痕迹,是真的惊惶。
“妾身没……”文奉仪急得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地跪了下去,“大小姐,我没有怕您。”
“大小姐”一出,连银烛都好奇地看了过来,除了平南公府的下人,只有在西北时,才能常常听见这个称呼。
再想起文奉仪说抄写经书给父亲祈福,明思猜测,“你是西北人?”
文奉仪垂着头,“家父原是国公爷提拔起来的千户,您在西北还救过我的性命。”
“我不记得了。”明思盯着文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