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半晌,没有一丝印象。
文奉仪眼里微微泛红,是由衷的感激,给明思磕了个头,“大小姐在西北帮过的人太多,我微不足道,此生再见到大小姐,能给大小姐磕头,我就满足了。”
“你起来吧,你们尊称我一声大小姐,保护你们便是我的责任,很高兴再见到你。”明思这一生受父母仁爱教导,帮助他人早已刻入骨子里,没想过要回报,不记得也正常。
银烛将文奉仪扶了起来,文奉仪羞愧地说:“我人微言轻,无以报答国公爷与大小姐的恩情,只能抄写经书祈福,国公爷好人有好报,一定会没事的。”
明思心中感慨万千,父亲人人喊打之际,也有人为他抄经祈福,可见父亲多年心血并非白费。
“心意我收下了,只是别伤了自个的身子,生了冻疮多难熬。”明思看着她的手指。
“不是的大小姐,”文奉仪生怕被明思误会,连忙解释,“我的手是杨承徽让我去给她抄写经书,屋子里没有炭火才冻伤了,与国公爷无关。”
文奉仪就是怕明思误解,才让婢女来送经书,受了明思大恩已无法报答,不敢烦扰于她。
“她让你抄经书做什么?”这么冷的天还没有炭火,这不是纯折磨人吗?
“杨承徽说她夜里睡不着,”文奉仪被刁难了还笑得出来,甚至语带庆幸,“杨承徽把经书送给我了,否则我也不能为国公爷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