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了男人某一角缺失的东西,她的喜悦不是因为得到了恩赏,而是因为帮到了他。
他在她心中真的如此重要吗?
裴长渊头次问了一个本不该困惑的问题。
“殿下,您在想什么?”明思扬起小脸,眼巴巴地望着太子。
裴长渊低头,在她那双明亮眸中瞧见了自己,好似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她的心。
东宫妃嫔都倚靠着他为生,明思自然也不例外。
在她心里,他只能是那个最重要的男人。
“夜深了,沐浴吧。”裴长渊压下这些莫名其妙的念头,“膳食一事,孤吩咐冯忠办好。”
“谢殿下恩赏,”明思没再拒绝,松开了手下榻,“妾身侍奉殿下沐浴。”
得了这么隆重的赏赐,明思当然不会吝啬,在床榻间极尽逢迎,致力于让太子尽兴。
裴长渊从前不重色欲,三年未尝一女也没惦记过,可离京月余,夜间却数次想起明思,她明艳的面庞,含情的杏眸,娇嗔的抽噎……像是一颗种子落在心底。
现下回了京,人就在跟前,娇柔热情,任由他摆弄,身心舒畅的那一瞬,裴长渊宛如纾解了压抑许久瘾。
“殿下今日好凶。”明思香汗淋漓,雪肤泛着红,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她搂住男人的脖颈,小声说,“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