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又捏了个小兔子送给她。
“像我耶!”瑾年重新笑了起来,举着泥兔子给百里瑾珩看。再往前走,便走到一处卖糖画的摊子前,百里瑾珩某些方面比起百里瑾年更像萧华昭,比如这会儿便走不动路了,画糖人的老伯手法娴熟,顷刻间就画出了条腾云驾雾的神仙。“瑾珩想要吗?”百里执疏问百里瑾珩道。百里瑾珩用力点头,又犹豫道:“可是娘亲说,糖吃多了坏牙齿……”百里执疏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偶尔一次无妨。”说着让老伯先照着自己和萧华昭的样子,画了两个小人。当看到糖画上的父皇母后手牵着手时,百里瑾珩突然说:“儿臣也要和瑾年手牵手,像爹爹和娘亲一样!”萧华昭笑了笑,俯身亲了亲儿子的额头:“等下就做瑾珩跟瑾年的。”回程的路上,天上突然下起了细雨,百里执疏解下外袍罩在萧华昭的头上,一家人小跑着回到画舫。“哥哥,我们一会儿可以出来踩水玩吗?”百里瑾年边跑边问。“不可以喔,还在下雨,会感冒的。”“那等雨停了呢?”“可以,等雨停了,哥哥带你出来。”“谢谢哥哥~”船舱内,萧华昭忙着给两个孩子擦干头发,百里瑾年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还坚持要等雨停了去踩水玩。“娘亲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好……”“从前啊,西湖底下住着一条白蛇……”萧华昭柔声讲着,轻轻拍着女儿的背。百里执疏端来热腾腾的姜茶:“昭昭,先喝点暖暖身子。”萧华昭接过来喝了之后,又哄着百里瑾年喝了几口。百里瑾珩捧着茶碗,突然问道:“爹爹,白蛇真的被压在雷峰塔下了吗?”“那只是传说。”百里执疏坐在儿子身边,“不过雷峰塔确实有地宫,里面藏着佛经和宝物。”“那儿臣长大了要去挖出来!”百里执疏失笑,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可不行,雷峰塔是古迹,要好好保护。”雨点敲打着船篷,让本就寂静的夜晚,显得更加寂静;百里瑾年已经在萧华昭的怀里睡着了,百里瑾珩也开始打哈欠;萧华昭示意康安和白露将孩子们带去安歇,自己则和百里执疏坐在窗边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