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果然质问
车非霖怒意冲冲地从苏瑾月的别院而出,才走了几步就瞧见夏侯云的贴身宫婢冲撞而来,愈发气恼。!q_i_x′i^a.o-s!h~u\o`..c,o¢m+
天空一片雪白,明晃晃得让他觉得一抬眸就难受得紧。
“你这贱婢,那么着急,做什么?”
宫婢一听这话,慌忙地瘫软在地,一开口已经是哭腔:“皇子,皇子,还望皇子饶命,皇妃她感染了风寒,让奴婢去……奴婢……奴婢这才慌张得没有看清……”
支支吾吾,满脸泪水。
车非霖的怒火一下被浇了大半。
竟没想到,这边蓝栋和风岭刚出了事,她就感染了风寒?
还是,她让奴婢去探听探听他们二人的状况呢?
心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车非霖俊脸又狰狞了几分。
长靴大迈,冷冷回头睨了一眼奴婢:“冲撞皇子,但谅在以主子为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皇子,皇子饶命啊!”宫婢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扑了过来,却被一旁的侍卫给架了住。
今日,车非霖可见多了人求情,自然不会再在意这些事情,任凭宫婢嘶吼着,他照样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向了夏侯云的院子。
许久没有留意,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设计什么了呢!
“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房门猛地一下被推了开,正在翻阅着书的夏侯云尚未抬头,就随口甩出一句,可身前身形渐渐清晰,且没有任何回应,她淡淡用余光一扫,浑身猛地就僵住了。′e/z`k.s\w′.+o′r_g\
“皇子。你来做什么?”
语气差了点儿,可表面功夫总要做好。她随意地给他斟了杯茶水,车非霖瞥了一眼,嘴角就更没了笑容。
怎么说自个儿都是一个皇子,按照身份,这夏侯云难道不应该像从前一样巴结着他吗?
怎么,怎么经历了那么点事情之后,就是这样的态度?
呵,果然是公主脾气。
“听说你病了,本皇子过来瞧瞧,看起来,也不是很严重!”
或是为了反驳他的话语,夏侯云掩唇猛烈地咳嗽了起来,小脸同样苍白了起来。
可唯有她自己知道,今日,她特意用妆容遮掩了红润的脸色。不错,她就是要看看,风岭和蓝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她还没有出手,那个别院怎么就出了事情?
她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是你不愿意让他们在这儿呆着,才故意在暗中害了蓝栋和风岭,最后嫁祸给别人的吧?”夏侯云倒是想到了青竹,可是,青竹纵然和她不欢而散,但自己仍旧是公主,而且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他不可能一声不吭就下了毒,抑或是,那么久了,他还没有露面。+1_8+0~t·x-t~..c_o\m,
车非霖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便抿了一抹笑意。
夏侯云,倒是聪敏,懂得恶人先告状?
“你所问的话,应该是本皇子要说的吧?”车非霖笑意愈发深了,手更是不由自主地环上了她的腰肢。自从与车非霖关系愈发恶化,夏侯云更加不习惯这样亲密接触,下意识地扭头,却被他生生扼紧了下巴。
“皇子说笑了,我一直待在这个别院里,能做什么事情?况且,毒药从哪里来呢?”夏侯云一点儿也没有挣扎的意思,只是说起话来,下巴不时“咯吱”作响。
即便是吃痛,她也不会给出任何一句闷哼。
“这些,不用本皇子就教你做。你不是变得挺聪明了吗?”
看起来,车非霖是不愿意相信她了。
夏侯云眸子一冷,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不过转眼,烟消云散。
自己不也正是怀疑他吗?
那又何必这样不住地感伤呢?
“皇子难道不怀疑怀疑天熹的人吗?”既然难以摆脱这个罪责,夏侯云索性将青竹给点了出来,反正,车非霖对于青竹的到来并不是一无所知。
车非霖忽地松了手,夏侯云刚一挣脱力道,整个下巴边缘立刻浮现了两列淤青。
“天熹的人,怕也是你的人吧!”车非霖淡淡地说道,人则是随意地坐在了一旁的凳椅上,“别以为本皇子什么都不知道!他之前不是来找过你了吗?呵,还想狡辩?你以为,你这个公主对于本皇子来说还有什么用处吗?”
这样的话语听多了,夏侯云早就不管不顾。
若是还能被这些凉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