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夏侯云就不再是夏侯云了。
“哈哈,没有用处,我相信以后会有用处的,反正现在,苏瑾月对于你来说才有用,那你可要好好保护好她,别一不小心……”夏侯云浅笑着做了个手势,眼底多了几分诡谲,车非霖冷眼瞧着,并没有开口。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夏侯云到底能变成什么样。
可与此同时,他自己,早已经变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本皇子自然会好好保护,只是,本皇子还想告诉旁人,不要触碰本皇子所坚持的东西,要不然,她一定会死得很难看。”车非霖狞笑了一下,看着夏侯云的眼神令她觉得陌生无比。
坚持的东西,坚持什么?
夏侯云也不知道。
从前的车非霖,可不热衷于皇位,也不热衷于美人,闲云野鹤,倒也自在。
可现在,两个人都被这些过往与朝廷恩怨缠着,痛苦不堪。
“对了,青竹的确是找过我,不过我并没有答应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夏侯云略带阴险地盯着他,自个儿在这件事情上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可心里委实有些发虚,抑或是,自个儿一看到他,就打不起那种算计的精神。
大概,是潜意识认为,自己不该算计他吧!
真是可笑!
夏侯云兀自掩着唇笑了一下,怪异的神色变化让车非霖心里一颤。可他却怎么都想不出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
要不然,现在就不会因为这毒到底是谁下的而烦闷了。
“既然决定权在本皇子手中,那你多说无益,既然病了,就好好休息吧!别下次本皇子过来问话,你连声音都发不出。”
嘲讽满满。
夏侯云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
待车非霖走了,她才猛地一下从凳椅上跌了下来。
“皇妃,皇妃,你没事吧?”刚从门前进来的宫婢一见如此立即愣了神,刚想去扶夏侯云,却被她拉扯了一把,以至于自己都砸在了她的一边。
随即,桌案上的茶盏滑了下来,宫婢躲闪不及,被砸了个正着,顿时眼冒金星。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向与皇子关系好好的皇妃,最近怎么回事儿?
不仅她不知道,在这院子里的每一个下人都不明白,车非霖离开行宫之前,与夏侯云还有说有笑着,现在二人一开口就是出言讽刺。谁知道夏侯云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呢?
明明知道,在这行宫里,得不到恩宠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