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嗯?"
"......闭嘴。"
"标致的新媳妇?"
沈祺之恼羞成怒踹他一脚,却被攥住脚踝。
东方作云低笑着将人抵在田埂边的草垛上,军装扣子硌得他生疼。
"下回再乱说..…."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腕间白玉戒指,"我就穿着嫁衣来庄子认亲。"
夕阳把两道交叠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孩童嬉闹的声音:"快看!沈少爷和他新媳妇——"
“你……无赖,你自己不就是长的标致,还有学问吗,非要我对着你的耳朵夸你?”
沈祺之别开头想把东方作云推开,可东方作云不让,反而攥紧他的手腕。
“哦,沈少爷都没和我说过,原来我在沈少爷的心里这般好。”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沈祺之越发害羞了。
恼怒的把东方作云推开,假装自己很口渴,跑去喝水。
"祺之哥哥!"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突然从草垛后探出头,脆生生地喊道:
"要是找不着新媳妇儿,你就嫁给东方将军呗!"
正在喝水的沈祺之"噗"地喷了出来。
一群半大孩子呼啦啦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起哄:
"就是就是!东方将军多威风啊!"
"他昨天还给我糖吃呢!"
"比村头张员外家的小姐俊多啦!"
沈祺之耳根烧得通红,手里的茶碗差点摔在地上。
不远处的东方作云闻言转过头,阳光下肩章金灿灿地晃眼,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
"胡、胡说什么!"沈祺之手忙脚乱地掏荷包。
"给你们买麦芽糖,快别瞎说......"
"才不是瞎说!"最皮的二狗子突然蹿到东方作云身边。
"将军!你愿不愿意娶祺之哥哥呀?"
整个晒谷场突然安静下来。
东方作云慢条斯理地擦净手指,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沈祺之面前。
军靴碾过麦秸的声响格外清晰,惊起一群麻雀。
"愿意啊。"他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把浑身僵硬的沈祺之搂进怀里,低头咬住那人通红的耳垂:
"就差下聘礼了,就等新娘子过门呢。"
孩子们欢呼着撒出去的年糕糖,像极了婚礼上抛洒的喜糖。
沈祺之把脸埋在东方作云军装前襟里,彻底放弃了挣扎,他闻到了阳光、枪油和某种独属于他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沈祺之刚回屋,就被紧随其后的东方作云一把按在门上。
“新媳妇?”男人低笑着咬他的耳垂,“沈少爷,我怎么不知道你要娶别人?”
沈祺之羞恼地推他:“还不是你害的!”
东方作云闷笑,搂着他的腰往床榻带:“那怎么办?现在全村都等着见‘新媳妇’呢。”
沈祺之瞪他:“你自己想办法!”
东方作云挑眉,忽然从怀里摸出一对红绸,慢条斯理地缠在两人的手腕上,低声道:“那不如……沈少爷亲自当一回‘新媳妇’?”
沈祺之:“……?!”
东方作云单手扣住沈祺之双腕,红绸如蛇般缠绕而上,在皓白腕间勒出旖旎红痕。
沈祺之挣了挣,绸缎摩挲的细响里,东方作云己俯身咬住他微张的唇。
"呜......”抗议被碾碎在炽热唇舌间。东方作云另一只手掐着他下巴,迫他仰头承这个带着控制欲味的吻。
军装皮带金属扣硌在腿间,沈祺之眼尾泛红,被绑住的手徒劳地攥紧又松开。
红绸另一端系在床柱上,随动作簌簌颤动。
东方作云终于松开他被吮得艳红的唇,顺着颈线往下啃咬,在喉结处留下湿漉漉的齿痕。
"东方..….作云!"沈祺之喘着气踢他,足尖却软绵绵勾住对方小腿。
……
红木桌子上的纸笔被扫落一地,沈祺之膝弯抵着桌沿,整个人被东方作云困在方寸之间。
军装皮带金属扣硌在腰际,他下意识向后仰,却被宽大手掌稳稳托住后颈。
"别...…母亲在隔壁呢。"
抗议声被吞进交缠的唇齿间。东方作云叼着他下唇轻磨,战栗顺着脊背窜上来,沈祺之攥紧了对方肩头的布料,将挺括军装抓出凌乱褶皱。
窗外虫叫忽远忽近,混着彼此交错的呼吸。东方作云忽然偏头含住他耳垂,舌尖扫过那颗朱砂小痣,惹得怀里人猛地一颤。
"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