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目光追随着她,被褥之下的手死死掐住那支未送出的骨簪,簪尾已经沾上了新鲜的血渍。
胸口被他用纱布死死缠住的伤口,在不断的往外渗血,他似乎是再也抑制不住,裸露在外的皮肤再次泛起墨色的纹路,几息后,煞气被强硬的压了下去,少年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具身体就像是破布娃娃般,千疮百孔,正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衰败下去。
但少年面色却红润了几分,就像是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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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雪下的格外早,在燕时满病好之后,殷知意又被牢牢的锁回了屋内。
但这次,她却少了抵触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