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出来,对吗?”
“这件事我来解决。_4?3~k-a′n_s_h!u′._c\o¨m^”
他说得平静,她的呼吸却窒了一瞬。
筹谋已久的事情,终于被摆上了台面。他说要替她解决,这件事就一定会有结果。
她抿了抿唇,还是没法压下哭腔。
和孟聿认识以来哭的次数,比她过往的十几年还要多。
“你不会觉得我麻烦吗?”她问道。
“你忘了吗?”孟聿把她落下的发丝挽到耳后,动作那样温柔。
“我说过,我给你兜底。”
他又附加着,“任何时候。”
她有些犹豫,“那你能不生气了吗?”
“已经惩罚过我了……”
“我希望你能明白惩罚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我的情绪,而是告诉你做错了什么。”他平静地说着,语气有几分循循善诱的意味。
“我不要求你绝对的乖巧,你想做什么,我都不阻拦。但你不能隐瞒,更不能想着离开。?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试探着开口道,“如果……”
他仿佛知道她想问什么一般,指尖缓缓触上她的脖颈。爱惜地抚触片刻,他的目光骤然变得狠厉,指尖猛地收紧。
瞬间产生窒息感,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却不能解开分毫。
“如果发现你试图离开,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他的眼眸深沉,望不到底。语气冷淡克制,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有很多药都可以让你听话。”
“你知道吃完后会是什么样吗?顺从、乖巧,醒着但是没有意识,予取予求。”
他手上松了力气,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腑,她大口地呼吸着。
他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往上,托起她的脸。
“乖孩子,我相信你能明白。”
谈知宜听着那三个字,脸瞬间就红透了。
“乖孩子”“坏兔子”。¨x*s\c_m?s_w·.?c^o·m+
他刻意压低嗓音说着这些词,简直太犯规,她完全没有抵抗力。那些沉重话题,好像都被这几个字压了下去。
管教结束,他又回到那个近乎温和的状态。
宽大的手掌在她发顶揉了揉,“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今天早餐想吃什么?”
谈知宜主动靠过去,环着他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角。
“想吃城北的李记,可以吗?”
港城的人开得一家港式茶餐厅,味道很正宗。之前住在孟宅的时候离得近些,谈知宜偶尔会去。住到别院来之后,距离城北开车要将近一个小时,她就懒得再绕路去。
难得她有想吃的,而不是说“都可以”。
孟聿不置可否,“当然。”
那天在李记,谈知宜慢悠悠地吃着一块西多士,说起在港城的时候,曾经为了能去茶餐厅吃西多士和冻柠茶,把谈佳雯的课本当废品卖了。
当时是存了些报复的心理,但嘴馋也占了上风。结果谈佳雯不但不生气,反而很高兴课本不见了,可以不用写作业。
谈知宜说这些往事的时候,有些犹豫,可孟聿只是噙着笑安静地听着。
街头路边的小店,招牌都旧得掉了颜色。因为翻桌率高,清洁阿姨收了餐具,拿着桌布草草擦过,仍有油渍残留。
他周身没有什么唬人的行头,和她坐在沾着油渍的桌边,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人间烟火气里,他只看向她。
这个早晨,美好得几近梦幻。
后来李记的师傅经常被请到别院去,给谈知宜做三餐,只因为她喜欢。
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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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些日子。
燕城的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谈知宜种的那棵红色山茶树适应了环境,长得很好。但还没有到花期,只能见到一片绿色。
孟聿肩上的纹身伤口结痂又恢复,颜色和线条都和皮肤融合,越发像是一枚来自她的标记。
她很喜欢,即便是在孟聿做得狠了的时候,也舍不得咬在纹身上。
五月中旬,天色暗得晚一些。
谈知宜在书房和公司开线上会议,结束的时候恰好听见外边有车声。
是孟聿回来了。
她下楼陪着他吃着晚餐,忽然听见孟聿问她想不想回港城。
她愣了愣,“是有什么事吗?”
“手上有些合适的项目,可以和谈家聊聊合作。”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她很清楚,谈家的人有多贪婪。能够和谈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