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样的监视下,她居然还是爱上他了。_4?3~k-a′n_s_h!u′._c\o¨m^
她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明明亲眼见过徐若听失去自由有多痛苦,怎么还是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
这种害怕重蹈覆辙的* 恐惧感,始终横亘在心头。
带着徐若听走,就愧对孟聿,两年的相处化为泡影。
留在孟聿身边,徐若听一次次告诉她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总归走不到最后”,就成了耳旁风。徐若听会对她失望,她也很难过心理那一关。
这样的发现让她无所适从,恐慌叠加着恐慌,像是有两股力气拉扯着她,几乎要将她从中间撕开。
一半让她遵循内心想法,不顾一切地去爱吧,一半告诫她要照顾好妈妈,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情,不要重蹈覆辙。
谈知宜强压下那些情绪,温和地笑着问他:“你非要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吗?孟先生。”
孟聿看着她面上的笑容,很清楚那是她在自我防卫状态下,才会出现礼貌而不真切的笑意。\e^x?i·a?o`s,.-c-o!m?
他的眉心拧死,注视着她。
有多久没有见到她这个模样了。
“那我呢?谈知宜,你把我当成什么?”
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又分外清晰,像是钝刀子缓慢地在他的神经上磨着。
孟聿没有发现,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大段地说着,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掩盖心底的情绪。
“在我这里她永远是第一位,第二位也不是你。所以你的感受,从来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果非要说得话,当成亏欠,可以了吗。”
孟聿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在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时断裂。
“不用再说了。”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跪下。”他的每一个字都没有温度,漠然到让人感觉到心慌。“现在认错,所有事情我当作没有发生。”
她条件反射地发抖,却倔强地不肯低头。?g′o?u\g+o-u/k/s^./c′o-m/
“我没有错。”
“如果你觉得你给我的,超过了我替你挡那一枪的价值,超过的部分,是我亏欠你,我还你。”
话推着话走,逐渐走得极端而伤人。
她很清楚他对她好,从来不是因为枪伤的补偿。可是话已经说出口,无法再收回。
她别过头去,不再开口。
孟聿的目光停留在她面上几秒钟,猛地攥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起来。
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脖颈,唇瓣相贴,却没有丝毫缠绵。他用力地咬着她,在她吃痛的时候,撬开她的齿关,和她的舌尖纠缠。
谈知宜呼吸发紧,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门板上,发出“砰”的声响。
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却如同蚍蜉撼树,无法撼动他半分。她只能咬着他,唇舌纠缠间弥漫着血腥,可他仍旧没有松开半分。
直到她难以呼吸,他才微微分开一些。
“啪——”
下一秒,孟聿毫无防备地挨下她的巴掌,偏过头去。
谈知宜的呼吸急促,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眼底的狠绝却没有减弱半分,“这样就能让我乖乖听话向你服软吗?你做梦。”
“是吗。”他淡漠地看着她。
“你投资的小公司呢,还有帮助你的那个小女生。你也全都不在意吗?”
“如果这些对你来说无足轻重,那……”
孟聿的话没有说完,谈知宜却仿佛提前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再次抬起手,却被他紧紧地扣住。
她挣脱不得,只能恼怒道:“你这样和谈敬德有什么区别?”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发红的掌心,攥着她的手腕拉过来,在她掌心落下一个吻。
眼底的深色早已吞没他的理智,蔓延开来将她一并溺毙在其中。
(省略)
窗外天光骤然大亮,闪电过后一阵轰鸣的雷声。她下意识地瑟缩,却更加贴近他的怀里。
雨急促地落下,密集猛烈的雨打窗棂声杂乱无章。
她的呼吸就变了,喘息着骂他:“孟聿你混蛋!”
孟聿默认了她的评价。
他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甚至超过她自己。
她的骂声陡然变得不成音调,又不想溢出声音让他听到,只能紧紧地咬住下唇。
暴雨拍打着窗户,雨水在明净的玻璃上汇成蜿蜒的水流。水声逐渐变得清晰,可她口中的声音却越发压抑。
她的骂声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