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季桓良等人的“关照”,修灼如今有了大把闲暇时光,全都投入到提升内力与轻功上。,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随着内力逐步恢复,老鸨赠送的鞭子,用起来愈发不顺手。这鞭子制作精巧,却华而不实。对付寻常人倒还凑合,可一旦碰上有内力傍身的,这鞭子抽过去,恐怕只能是隔靴搔痒,毫无威力。
正想着,季桓良的信鸽又稳稳落在窗台上。修灼走上前,伸手逗弄了它一会儿,随后掰碎一些点心,细细地铺在窗台上。看着鸽子欢快啄食的模样,修灼不禁轻声笑了起来。她本想着要不要传信给季桓良,让他帮忙购置一副新鞭子,可念头一转,又实在不愿麻烦对方,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时,几声敲门声传来。修灼一扬手,驱走了信鸽,转身去开门。只见老鸨拉着墨瑶站在门口,墨瑶还是那副怯生生、小鸟依人的模样。
“修灼呀,妈妈听说了,你如今火了,却还愿意帮衬知鸣阁的姐妹们,妈妈可太感动了,没白疼你。”
修灼侧身,示意二人进屋,目光轻轻扫过墨瑶,嘴角含笑。
“从前我未登台时,墨瑶姐姐就对我多有照顾,如今我有了些出息,自然不会忘了姐妹间的情分。”
老鸨拉过修灼的手,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她手上那道狰狞的疤痕上,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这道疤显得格外突兀。
“今日墨瑶的贵客出了高价,要带她出外。墨瑶说想和你一同去,那边也爽快,又送来了几张金票。?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咱们墨瑶这回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还是沾了你的光。你先收拾收拾,妈妈晚上派几个机灵的人跟着伺候,肯定不会让你家贵客知道这事。”
墨瑶的客人并未准备车轿,于是知鸣阁安排了两顶人力轿。这倒让修灼松了口气,要是和墨瑶同坐一辆马车,少不了要寒暄些场面话。墨瑶这姑娘,生得娇媚动人,言行举止像极了一只温顺的小兔子。但自从上次她送来香粉,被修灼识破其中端倪后,修灼便对她多留了个心眼。毕竟,比起许琉欢那种明面上的难缠,墨瑶这人,总透着几分难以捉摸的感觉。
下了轿子,修灼抬眼望去,眼前是一座极为素雅的茶楼。选在这种地方见面的人,怪不得不愿踏入知鸣阁那种风月场所。
墨瑶从轿子里出来,一抬头,瞧见修灼正盯着茶楼外的牌匾出神。不知何时,修灼面上己系上一层轻纱,虽看不清面容,可那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眸,更添了几分神秘韵味。
墨瑶快步上前,自然而然地挽起修灼的胳膊,笑着说:“修灼妹妹,咱们快进去吧,这会儿风吹在身上己经有点凉了。”
修灼垂眸看了看她挽着自己的手,心中暗自疑惑,墨瑶那娇嫩的手臂,竟时不时传来一阵强劲的脉息。不过她搭手的动作很轻,修灼也不太确定,便没有拒绝,两人挽着手一同走进了茶楼。,w?d-s-h,u`c^h·e.n·g,.\c¢o/m~
门口的小二打量了一下轿子,便领着二人往后门走去。修灼微微蹙眉,心中警惕起来,不动声色地摸了摸缠在腰间的鞭子,小心翼翼地探着路。
小二推开后门,眼前的景象让修灼着实吃了一惊。一个偌大的后花园映入眼帘,石子铺就的小路两旁种满了不知名的花卉,香气扑鼻。不远处,一座小亭子立在花丛之中,亭子里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形判断,年纪都不大。
“张公子,墨瑶有礼了。”
修灼跟着墨瑶行了礼,听到“张公子”这三个字,忍不住轻笑一声,心想不知道这个张公子,是不是又是凭空捏造的身份,这城中的富家子弟,怎么都爱给自己冠上这么个姓氏。
修灼抬眼看向两人,起身迎接墨瑶的男子身材高大,他嘴角微微勾起,却只是皮笑肉不笑,神色冷峻。浓眉之下,是一双单眼皮,眼睛虽不大,目光中却透着一股狠厉劲儿,坚挺的鼻梁正中微微隆起,宛如一座小山,和他那薄薄的嘴唇搭配在一起,竟莫名和谐。
而他身后的男子,皮肤白皙,同样有着浓黑的眉毛,只是眉尾微微下垂,一双笑眼弯如月牙,鼻梁挺首小巧,薄唇不点而朱,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两人气质截然不同,但单从面相来看,想必是兄弟。墨瑶的这两位客人,论容貌气度,可一点都不比许琉欢逊色,看来世子所言不虚,这知鸣阁里还真是藏龙卧虎。
那位张公子站在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修灼,满脸疑惑地问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鬼姬’修灼?为何你要戴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