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急声安慰她:“别哭,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
可丁若溪听到他这般说哭的更凶。烧的迷糊的男人,急的满头都是汗,举起她的手用力的拍在他脸上:“你若觉得心里不舒服,就打我吧,我皮厚,不会疼。”话音方落,刚才她包扎好的伤口似是又裂开了,刺目的鲜血染透了他胸前的白纱布。丁若溪忙握着他的手搁在腿上,哽咽着制止:“别,以后没我允许,不允许伤害自己。”男人这会儿似是彻底清醒过来了,他眸底猩红一片,却是又惊又喜沙哑着声吗,小心翼翼的反问:“你这是,这是原谅我了吗?”丁若溪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心头狂跳,脸也跟着烧红起来,她下意识撇开脸:“没——”刚吐出一个字,唇~瓣便被堵着,男人不顾伤痛猛地将她扑倒在软榻上,情动的不住唤她小名:“昭昭。”他如同一头小兽般亲的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她的唇~舌被他吸吮啃噬的发麻疼痛。丁若溪简直毫无招架之力,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能喘口气,忙推着他胸口,焦急道:“你的伤——”话音未落,唇又被他急切的吻住。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了雨。密闭的车厢内温度极高,混着男人沙哑的低喘声,如远处寺庙的更漏声,又似近处湍急的河流声。丁若溪浑身是汗,无力的仰倒在他身上,低低的哀求令他顾忌身上的伤放过她。男人却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湿热的吻从肋骨往下.........罩住她身上最为脆弱住挞伐,水声激荡,惊起层层涟漪。这声响很快便被外面的雨水冲刷干净,归于寂静。*丁若溪再次醒来时正窝在苏会怀里,男人左臂搂着她腰身,闭着双目,胸口有规律的起伏,似是还在熟睡。想到几个时辰前两人的交~欢,丁若溪脸霎时羞红一片,羞恼的咬住了自己下唇。 再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紧张他的伤势才赶来,可结果竟和他——真是罪过。她忙屏住呼吸,偷偷的伸手拉掉落在软榻上的衣裙,男人似是被她惊动,低头,湿热的吻印在她额头,嗓音低哑,带着刚睡醒的暗沉和愉悦:“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直直戳破了她想偷溜走的心思。丁若溪手一僵,只觉落在她额上的不是吻,而是烙铁,羞燥的简直不敢看他的眼睛,支吾道:“那个,那个我不睡了,我想去看看林林。”男人搁在她腰身的大掌往上收紧,“他应当还没睡醒,不急这一会儿,再睡会儿,待会儿我和你一起去。”说着就要搂着她继续睡觉。丁若溪还是不太适应和他在一起,轻呼道:“不行,林林离不开我的。”男人这才又睁开眼睛,他眸底还带着一点红,作势垂下眼帘,一副失落样:“那我随你起来。”说罢,似是牵动了伤口,捂着心口低低咳嗽起来。丁若溪这才想起他的伤,忙拉开他的手去看。那处被两人裹了三次的伤口果然又沁出~血珠来了,当即脸色一白:“我去喊大夫过来。”“不用。”男人古井般的瞳孔倏然变得幽深,苍白的脸贴着她肩头,语气低落带着自嘲:“我不想让你走,我怕你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昨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春梦。”那模样就如同林林冲她要糖吃她不给一般撒起娇来。可莫名的令丁若溪心头更为酸涩,霎时把她事后不想认账想溜走的事抛之脑后,她忙信誓旦旦的道:“不会,我答应你不走,就不会走。”男人有气无力的低咳一声:“叫我如何信你?”“这个——”丁若溪为难起来,她从未做过这种事,当真不知如何是好。男人这时眼睫微颤,循循善诱道:“不如回京后,你就嫁给我好不好?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你不会走。”丁若溪愣住了,再见他脸上潮~红,一派如苏慕凉病故之前那般萎靡不振的模样,心下又是一软,支吾道:“那,王爷那,他不可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的,此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这个有何难的。”男人低低的咳嗽两声,无力的将大掌放在她掌心:“前几年阿耶见我病重松了口,说只要我能好好活着,便不再阻挠和你在一起,他那边无需担心,至于别的事我去处理,你只需等着嫁给我就好。”说罢,似是想到什么,从怀中掏出那支她昨夜还给他的金凤簪,扬起手帮她簪在发间:“好么?”见她迟迟不肯答应。他失落的抿紧唇,语气轻~颤:“倒不是我想逼你,只是我这身子,恐怕撑不了——”不待他把话说完,丁若溪霎时想到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