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不?”
在外多少要被人尊称一声姜大夫的汉子,在黄氏面前那就跟酒楼里的伙计一样,一丁点架子都端不起来。
“再说这个家的当家人那肯定是你呀,除了你那就没别人能当好这个家。”他边说边抬手西下里乱指,“你看看这个家被你给收拾的,有个词儿咋说的来着?”
他闷头想了一下,脑子里灵光一闪:“井里有条子!”
“呃……爹呀,你说的那个词……”姜玉抿唇憋住笑,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井井有条’呢?”什么井里头有条子,你咋不说井里有钩子呢?
父女俩一唱一和,黄氏终是被逗笑。但碍于面子,她还是压住笑意板着脸道:“我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啊,要是真有这么好,你也不能一回来就训这个撵那个的,你说是吧?”
“哪有的事?!”姜文山坚决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解开包袱取出里面那对镯子,拉着老妻往院外走,“走走走,咱去看看桃儿,她后天就出嫁了,得赶紧把镯子拿过去给她,省得回头再忘了。”
再怎么别扭,黄氏还是半推半就地跟着走了,错身时才朝那边目瞪口呆的两个儿媳妇挤了挤眼睛。
你俩学到了没?就这么拿捏,一捏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