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准备试兵演练,傅恒快步走了过来。
“将军,青鹤口信,京城来人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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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侯长期驻扎北境,京城的侯府只有廖廖几名看守洒扫的仆人,谢贵妃深明帝心,从不主动往北境递私信。
京城的来信,从来只有圣旨口谕或吏部军情机要。
谢媛担心有什么紧急事情,将剩下的军务安排好后,立即入城。
半个时辰后,瓜州城内。
将军府内嘈嘈杂杂地挤满了人,谢媛抬脚进门的脚顿了顿,抬头看了看牌匾。
是她家,没错。
从来冷清的府中,因为入住了一些从京城远道而来的贵客,日复一日的热闹,老管家脸上的笑容也一天赛过一天,眼角褶子都多了几条。
“山伯,这是发生了何事,许久没见您笑得这么开心了?”
谢媛将逐电交给下人,撞见匆匆而来的老管家,不禁扬了扬眉。
“莫不是有我爹的消息了?”
山伯脸上的笑容一滞,随后叹了口气,道:“将军,你……唉……算了……先进来再谈其他吧。”
京城来的是长乐侯府的下人,带了厚厚的一沓信件。
谢媛看了眼兴致勃勃捧着家书热泪盈眶的世家公子们,她左右看了看,没见到熟悉的人影。
不禁开口问道:“丞相府没有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