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得不说贝尔摩德的表演完美无瑕,白恒见此也是挥了挥手。
“危险的美丽?”白恒的声音从口中挤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质感。
“贝尔摩德,你的兴趣点,总是这么……不合时宜;尤其当你的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时。”
白恒起身整理了下衣角,随后单手捏着贝尔摩德的脸颊与其对视。
“下午你和波本都谈了些什么?那两只老鼠的事?还是……别的?”白恒步步紧逼,试图撕开她的防线。
而贝尔摩德仿佛没有感觉到身上上加重的压力,甚至发出一声极轻的、几乎被雨声淹没的轻笑。
“波本?”她挑眉,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轻蔑,“一个聪明又过分好奇的情报贩子罢了。”
“他当然对下午的小插曲感兴趣,毕竟动静闹得那么大。不过,他更关心的,似乎是……”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蓝眸瞥向琴酒握枪的手,意有所指,“似乎是某两个行动组成员过于垃圾的善后处理方式。”
“下午死的那个人可是没有回收到资料,我只是提醒他,好奇心太盛的小猫,爪子容易被剁掉。”
贝尔摩德将话题引向行动组的善后问题——那通常是琴酒亲自负责的领域。
这是回敬,也是一次试探性的反击;琴酒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但抵着贝尔摩德额头的枪口,微不可察地松了那么一丝丝。
贝尔摩德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继续开口,声音如同低徊的夜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至于那两只老鼠……g,你真的认为,仅仅是伏特加的疏忽吗?在组织严密的监控网下,两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能如此轻易地消失?就像水滴融入大海?”
她微微前倾,尽管枪口还在眼前,这个动作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压迫感,红唇几乎要贴上冰冷的枪管。
“也许,它们背后,有另一只手,在帮它们抹去痕迹?一只我们看不见的……银色的手?”
她再次抛出了那个致命的隐喻,眼神锐利如刀,紧紧锁住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