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象!”紧接着,他又转向张廷玉,意味深长地道:“教育皇子,不能只拘泥于书本。胸怀天下,方为帝王之道!”
张廷玉躬身称是,额头渗出细汗。
待皇帝离去,色布腾走到张廷玉面前,再次行礼:“今日冒犯师傅,学生甘愿受罚。只是……”
他压低声音,又看了看旧伤未愈的永璜:“二阿哥昨日确实努力背诵了课文,手心的红肿怕是三日都消不下去。师傅可否念在他年幼……”
张廷玉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少年,又瞥见永璜藏在袖中微微发抖的手,长叹一声:“罢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走出尚书房,永璜一把拉住色布腾:“太厉害了!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好用?”
色布腾眨眨眼,俏皮道:“在草原上,驯服烈马可不能靠鞭子,要顺着它的性子来。张师傅就像匹老马,得用巧劲。”
永琏若有所思:“所以你故意在皇阿玛面前……”
“皇上并不大赞同张师傅的教书方式,只是碍于老臣面子,不好多说罢了。我不过是给了皇上一个顺水推舟的机会而己。”色布腾说着,眼睛不由望向了远处宫殿的飞檐。
永琪惊叹:“你怎么比我们这些皇子还懂皇阿玛的心思!?”
色布腾笑而不答,却牢牢记着临行前,父亲叮嘱过他的话:“记住,你要做的不是简单陪读,而是让紫禁城看到科尔沁部的价值。”
可弘历在从尚书房回去后,脸却不由得耷拉了下来。
他是想要在这批哈哈珠子里面,给自己的两个宝贝闺女,寻找一个最好的丈夫。可眼下真的有了合适的人出现,他却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果然,再好的小崽子,也只是想要拱他家白菜的猪!!!
也正是因此,弘历才会将所有孩子都叫来了养心殿,其实就是想吓吓他们,顺便也疏解一下心中的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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