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
“那人就在我们中间。·9*5·t`x?t...c\o!m*”柳西昭笃定的说。这人胆子当真是大,害了全城的百姓,还敢亲自前来。怎么是来欣赏阴谋得逞后的战果吗?“是谁?”“自己承认吧,本君可以考虑不连坐你的家人,否则......本君的手段想必都听说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本君有很多种。”柳西昭虽生着病,但说着威胁人的话气势丝毫不弱。“国师,曹大人,是我,自从下毒后,我日日受良心谴责,可是我没办法。”说话者噗通跪在地上。“方刚,怎么是你,你可是最老实的人啊。”“说吧,是谁指使的,你一个小小的府兵,一辈子没出过南都府,这样的毒药若不是别人给的,本君可不信。”“国师明智,毒药的确有人给小人,那人蒙着面小人也不知道他的样貌。小人也是没办法,家中母亲病重,需要很多钱看病,那人给了我很多钱,作为回报,我帮他下毒,可是他说这毒不害人性命啊,小人没想到会给南都府带来灭顶之灾。小人有罪,罪该万死。”“方刚,你糊涂啊,若是毒药不害人性命,那下毒的意义又何在?”曹盟气急败坏。“百善孝为先,府护也要理解他的一片孝心。方刚,你好好想想那人有何特征?”方刚思索片刻,说道:“那人身材矮小,不似正常男子的身高。”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昼,“更像女人一些,偏瘦,可是声音又是男子,实在不好辨认。”“好,接下来如何处置,府护自己看着办吧。”“白昼,我们走。”唤了一旁的白昼,又将自己的手臂搭在她肩上,只是这次他强撑着,没有将自己身上的重量加在白昼身上。刚到府衙,柳西昭就病倒了,药石无医,若说是中毒,他的症状又与他人不同,医馆也看不出病症。¢x?x~s/s\y*q′.·c_o^m,“柳西昭起来喝药了。”白昼端着医馆送来的药坐在床边,柳西昭不给半点反应,她又继续说,“你怎么能不喝药呢,生病了就得喝药,才能好起来。你可是奉命来南都府赈灾的,就这样躺着任百姓自生自灭,就算卞庄借来了粮食还有何用?你得振作起来。”柳西昭脸色惨白,毫无血色,看上去与死人无异,白昼见他一动不动,担心他真的死掉,伸手探他鼻下,有气息。“你不是说你不老不死,怎么生个病会这般严重?我扶你起来,今天你必须将药喝了,一滴都不许浪费。”“你若不听话,我就,我就,还咬你。”白昼一时心急,说出这般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来,若是此刻柳西昭是健全的,一定少不了逗弄她一番,现在他能听到她说的每一句话,可是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回应。白昼仔细的将药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可是只有极少数能进到嘴里,他也不咽,“你喝呀,柳西昭,难道你想死吗?以前我杀你,你都没死,这次怎么了?”一滴温热的东西,落在柳西昭脸上,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泪,白昼哭了,为了他哭了,他就知道,她只是嘴硬,心里还是有他的,一定是有他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对女人没有兴趣,李威送了他很多美女,他也算是阅人无数,都心硬如磐石,可自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眼底,心底都为之一震。折磨她,看着她受伤,他心底都莫名的哀痛,只是他从不承认,威名赫赫的大邺国师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柳西昭心里正想着,一个温热的触感直击他四肢百骸,然后是一道温热的水柱流入口腔,他忍不住吞咽,因为他知道那是白昼的唇。他还在回味,唇瓣突然离开,他心里失落,他竟渴望多要一些,正想着,那温热又袭来,药虽苦,不过与他来说唇齿留香不过如此了。°比|:?奇-中?文}>网? ¢}ˉ更$]±新±¢最ˉ<¥全>“请问救命恩人在里面吗?”是一个温柔女子的声音,那声音缓缓如流水动听,可是柳西昭还是更喜欢白昼的声音,嫌弃,厌恶又加喜欢。白昼离开他的唇瓣,柳西昭从未有如此厌恶别人来打扰此刻的美好。“姐姐,是我们救的姑娘。”白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让她进来吧。”那女子信步走进来,步子轻的很,“奴婢知道恩人身体不适,又心怀感激,特此来道谢。”说着,女子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头,“多谢恩人救命之恩。”“既然姑娘已经痊愈,自行离去吧。”那女子并未起身,而是哽咽起来,“奴婢父母双亡,本就无处可去,跟着逃难的人群毫无目的的走,又身染恶疾,若不是恩人相救,只怕早就死了臭了,被野狗吃了也不定。小女子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