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白昼不知惠儿用了何种手段,这几日柳西昭再没来过偏院,她正好有了大把时间,彻底将花圃修整了一遍,看着自己这几日的战果,满意的点头。`l~u¢o′q¨z,w_..c+o/m~她将修剪下来的枯枝整理好,一边整理一边又想着,先前这些枝叶也都是好的,后来被更茂盛有精力的抢去了养分,所以它们才枯萎的,只能怪它们自己不争气。门口的守卫是个有眼力见的,主动要帮她扔出去,白昼拒绝,她整日闲来无事,这点小事她想亲自动手。经过雨廊时,白昼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跟上去,待看清,惊呼:“卞庄,你何时回来的?”卞庄也不惊讶,似是早就知道她在国师府,也是,他是国师府里的老人了,大小事他自然知晓的快,卞庄像素日里打招呼般:“白姑娘不好好在偏院待着,怎么出来了?”“我扔剪下来的枯枝。”白昼指着地上的一堆枯枝。“那姑娘扔完,就快回去吧,我还有事,就不与你多说了。”说完,卞庄转身离去。白昼心里有几分好奇,也没多想。酉时刚至,来了两个婢女,传话说,惠儿姑娘念姑娘曾经的救命之恩,跟国师要了姐姐,去跟前伺候。俩人说话的功夫,就将她本就不多的行李打包收拾干净,一个面相较好的婢女说:“你看看是否还有要带的东西,一并带走。”白昼环顾一周,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柳西昭给的,她孑然一身,“没有了。”俩婢女擡脚要走,白昼拦住二人,“两位姐姐,我有个问题,就是惠儿姑娘跟国师要我的时候,国师说了什么?”“我没在场,不知道国师说了什么,不过既然是惠儿姑娘亲自开的口,怕是天上的星星,咱们国师也会生着法子给她。”女子一脸羡慕。另一女子说,“我在场,惠儿姑娘躺在榻上,泪眼婆娑,说想要个体己的人在身边伺候,随后又说了你,开始国师似乎有些犹豫,不过惠儿姑娘提了,咱国师还是同意了,这不叫我俩来叫你。¨s′o,u·s+o-u`2\0-2`5+.?c¨o*m?”呵,白昼笑自己,在期待什么,期待柳西昭会顾及她的安危,开口拒绝?还是在确定在柳西昭心里,她也是随时可弃的人。俩婢女一阵艳羡,白昼魂不守舍的跟在俩人身后,完全没注意到躲在暗处的柳西昭。惠儿会向他要白昼,一定是白昼做了什么,她把自己至于险境,究竟是为什么?白昼被安排在紧挨着惠儿房间的西侧,东院本就开阔,房间多,单单惠儿住的主卧这一排都有六间房,东西两侧各有四间,伺候的婢女就有十几个。白昼随她俩去跟前复命,刚好赶上惠儿用药,“让姐姐来吧。”惠儿示意其他人下去。惠儿遣走下人,拉着白昼的手,“姐姐,你可来了,这几日,惠儿都快无聊死了。国师送来各种名贵的补药,我都胖了一圈。”“哪里胖,你本来就瘦,多补补。”惠儿突然凑上来,小声说:“姐姐,我听下人们说,国师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子这般用心过,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一点喜欢。”惠儿扭捏的小女儿心态,不像是装出来的,所以有没有可能,柳西昭搞错了,她不是什么昭和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因为他的一点刻意的关心,就会芳心大乱。“国师的确不近女色,他愿意关心你,说明你在他心里至少是特别的。”在柳西昭眼里,女人分两种:他关心的,他不关心的。所以惠儿应该属于前者。惠儿听她这般说,更加确定国师对她有意,兴奋的问她自己该如何做。“平日怎样就还怎样,不用刻意,像他那样的人物,什么美人没见过,他喜欢的就是你本来的样子,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y\o,u¨p/i^n,x,s~w..,c*o?m*”惠儿点头,仿佛明白她的话。“喝药吧?”惠儿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一口气喝完,笑眯眯的说:“姐姐说的有道理,我要保持自己的个性,这样才能长久的吸引国师大人。姐姐今日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白昼关上房门,擡头看天空,黑压压的,晚上应该会下雨,她不喜欢雨天,莫名的烦闷,长长叹了口气,进了自己房间。夜里,风起,起初风不大,后来动静大起来,她起身将惠儿房间的门窗关紧。刚回到自己房间,便被人从身后抱住,拖到床上,“是我,别出声,我想你了。”说着那人还得寸进尺的上下其手。柳西昭不是个欲/望旺盛的人,现在却急切的像个孩子,越急切越不得法门,在他扯开外衫的时候,白昼握紧他的手。“你真的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