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样吗?惠儿就在隔壁。”
柳西昭哪里管谁在隔壁,他心爱的人就在他身下,他控制不了,柳西昭无声将她的双手控制住,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先是额头,再是脸颊,脖子,然后对准她的嘴吻下去,仔细研磨她的唇形,最后是深吻。柳西昭细细碎碎的叫着她的名字,“昼儿,昼儿......”白昼仔细听着,生怕他一个叫错,自己当真会一巴掌拍上去。柳西昭热烈,义无反顾,隔壁正睡着一个因他给了一些关怀就开心雀跃的女子,他们却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行茍且之事,对,这给白昼的感觉就是茍且,见不得光。白昼无论如何都投入不了。柳西昭情到浓时发出低吼声,白昼及时制止,“白天的时候,惠儿说喜欢你,天真的样子,不像是演出来的。”,“你会不会弄错了,她或许就是你无意中救的一个普通女孩。”柳西昭停下动作,窗外的风声丝毫不减,并伴有噼里啪啦的雨滴落下。“我去回府找你那晚,她见了昭和。去万佛寺的前一天她递了消息出去,杀手有两拨,一拨是李威的人,一拨是昭和的人。”柳西昭翻身躺在一侧,情绪情/欲。他也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诧异。“那你还把她留在身边?”白昼侧过身,趴在他胸前,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服在他心口处花圈。“留着才能知道昭和的动作,她与昭和的关系不一般,昭和似乎很信任她。”,“昼儿,你为什么要去她身边,你知道我不想你陷入危险。”柳西昭轻柔她的一头秀发。“我想帮你,想保护你,我在她身边是最好的眼线,这样她的一举一动都尽在掌握。”“你要保护我,真好。”柳西昭将她抱进怀里,嗅着她的发香,白昼说要保护他,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保护他。“你什么时候走?”“睡吧,今晚我陪你。”“不走吗?”白昼扯了两下他的衣袖,继续追问。问完安心的将他紧紧抱住,任风雨再大,只要柳西昭不松手,她也绝不松手。她渴望这一刻心安,自白聪走后,她更觉孤单,无依无靠的感觉每每让她窒息,在回府的日子更如一场梦,是梦早晚都会醒,她就如一棵浮萍,来回游荡。柳西昭给她更多的是心安,所以就算知道以后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她也甘之如饴。寅时刚至,柳西昭抽出有些酸疼的胳膊,见白昼睡的踏实,静静看了她一会,再看看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他再不舍也得走了。如果说人生有奇遇,白昼与他就是一场奇遇,他枯燥的人生就此掀起波澜。柳西昭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匆匆整理衣衫,他得趁无人知晓时离开。待他走后,白昼侧转身,方才睁开眼睛,她知道柳西昭要走,她只是不想亲眼看着他离开,所以她假装睡着。想着一夜风雨,她昨日才整理的院子肯定又乱作一团,不过也不打紧,下人肯定会收拾干净,不过花蕊娇嫩,定被摧残的不轻,好在初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尚有很多,过不了几日又是一番盛况。她就是这样,一切先往最坏处想,然后又自我安慰,一切没那么坏。还没等她想明白,便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不肖一会,一个蹑手蹑脚的声音靠近,轻轻扣了两下门,低声询问,“姐姐,醒了吗?”白昼起初不想应答,其实她是心虚,总觉得昨夜柳西昭留宿她房里的事,惠儿知晓。看吧,人不能做亏心事,不然良心不安。她有伤在身,也不能一直晾着,“醒了,你等我开门。”还未等她起身开门,惠儿推门进来,快速躺在她床上,俨然一副小女孩心态,“姐姐,昨夜的风声可真吓人,我一夜未敢睡,你睡着了吗?”“睡着了,姐姐漂泊惯了,比这差的环境都能睡着,天还早,你快再睡一会。”白昼帮她盖了薄被。惠儿拉着她衣袖,缠着她一起睡。她不得又躺下,好吧,昨夜柳西昭在,她心绪本就混乱,又加上风雨声太吵闹,她也一夜未眠。日上三竿,俩人才醒来,门口跪着等待侍奉的婢女。“哎呀,你们怎么没叫醒我?”惠儿娇嗔。“姑娘,我们叫了,兴许是姑娘太累,睡着了,奴婢们没敢一直叫,便侯着了。”回答的是那日接白昼的姑娘。“国师在府里吗?”惠儿一边擦拭双手一边问。“国师早朝还未回来。不过国师走之前说了,姑娘身体大好,也不能一直躺着,今日要带姑娘出去游玩。”奴婢接过她手中的手帕。“那快点帮我梳妆,不能让国师等。姐姐,你也一起去,府里实在无聊。”白昼微笑点头,心想柳西昭这戏做的还真足,送温暖送关心,还陪玩陪散心。他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