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如潮汐般规律安稳,才撑着膝盖站起来。坐得太久,双腿己经发麻,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皮下爬行。
二楼卧室的月光比楼下更盛。我草草擦了把脸,外袍都没来得及脱就栽进床铺。被褥间还残留着晒过太阳的干草香,混合着窗外飘来的竹叶清气。
意识像浸了水的宣纸,一点点沉入黑暗。朦胧间似乎听见楼下风铃轻响,又或许是梦中错觉。最后的清醒时刻,我模糊地想——明日要记得在补血药里加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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