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好活,还白拿厚赏,薛贵铮铮铁骨的汉子,羞愧得很。+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李骥看出他还介怀,拉他进了屋内,给他倒杯茶,示意等他一会。然后在桌案上写写画画,不时皱眉,薛贵看他深思,怕打扰到李骥,没有喝茶,屏气凝息。
李骥沉浸其中,没有发觉薛贵的异常。
“好了,薛兄还要麻烦你帮我做两件事。”
“大人请说,小的...小的...”耿首汉子想说都包在小的身上,但有家小负担,他一时憋红了脸。
“呵呵,放轻松些,不是要命的事。”李骥看到薛贵这可爱的一面,忍不住打趣。“薛兄,我需要你帮我秘密采购单子上的物品。”
“硝石、硫磺、木炭、糖霜、木匣”纸上还画了一些机构的图画,需要打造出来。薛贵明白上面东西可以制作火药,他没问李骥要做什么,只当做不知,问道:“大人,第二件事是什么?”
李骥平淡道“帮我跟踪一个人的行踪,查出其行动轨迹。”
李骥没有继续说下去,平静看着薛贵,等他表态。
薛贵精明如狐,哪能不明白李骥意思,抱拳道“大人需要小的跟踪谁,小的只管回报消息,其他一概不知。”
“延安侯小侯爷,唐敬祖。”
“小的明日便可将单子物品采购好,给大人送来。′d-u¨s_h,u′8/8..\c?o′m_唐某人的行踪,三五日内再来回报。”
李骥没有搭话,走神...
他想到胡军在太医院说的话,“先生,之前你被人跟踪的事,情况不明,再居住城外,大不妥,不若搬进城内,靠近五城兵马司等官衙附近租住。还有先生你要做的那件事,也不要急于动手,等老胡好了,再行安排。”
“胡军是否己将我要暗杀某位勋贵公子的事情,上报了?当时没有告诉他是谁,但是只要我动了手,上面的人第一个就锁定我了。”李骥麻爪了,暗自嘀咕道“等老胡好了,再行安排。胡军说这话的意思,是否暗示我,他站我这边?”
李骥心绪翻飞,决定再去探探胡军的意思。
“大人”薛贵再次开口。
李骥回过神,不好意思拱拱手“按你意思来。”
“薛兄,你是聪明人,有的事你能看明白。我不多说什么,等这件事结束,你带家小去外地游玩一段时间吧。”李骥从书架上取来一个盒子,放在薛贵手上。
沉甸甸的盒子,分量不小。
薛贵不知道李骥为何要杀延安侯小侯爷,情形貌似还是按最初预设的发展,牵连到家小。
李骥对他坦诚,薛贵明知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是愿意继续做。
“大人,小的明白。~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
次日,薛贵按约送来一应物资。
李骥按土方子,做出一份开矿用的炸药——横药。
横药是民间常用于爆破,硝与硫按七比三比例搭配出来。为防止意外,在炸药里面加入糖霜和砒霜、小铁片。李骥在精美木匣底部设计好机关,装入火药,压实后,在上面压上一层薄木片,木片上打算放一封书信,只要对方打开盒子,取出书信。书信背后沾贴的细线就会拉动机扩,引发火药。
至于书信,可以写点转移官府注意的事宜。
写什么呢?
在李骥印象中,朱元璋借“胡惟庸案”清理淮西勋贵,其中好像就有延安侯。以胡惟庸同党身份给杨敬祖写一份斥责的书信,将案件做成拆伙火并。这样就算杨敬祖老子要死揪到底也得掂量掂量朱元璋的怒火。
...
或许是好运到头了,亦或是前身看到复仇的希望,李骥被突如其来的裂魂症折磨的头疼欲裂。
足足熬了近一个时辰,李骥疼的浑身被汗水浸透。
“嘶”
“你我一体,疼死我,对你有何好处。”
李骥手足无力躺在院中,眼神空洞...
嘴里呢喃:“我既然入住你身体,向你承诺过惩治恶人。可曾食言?县令等人都己经在奈何桥排队喝汤了,最后剩的这个也快了。但你时不时弄我下,谁受的了...”
“啊...”李骥脑海中又传来一阵剧痛,仿若有人在脑海中怒吼...
李骥面目狰狞,恨恨道:“若是你信我,就停下。陈默向你立誓最多十天...十天内,必将恶贼送去地狱。不信我,爱咋滴咋滴,爷大不了一死。”
“呼”
剧痛一下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