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上下空置的位置,疑惑道,“令徽与邺王如何不在?”
姬自檀装傻,道:“令徽前日出宫回公主府住,还说今日要早些来呢,想必是耽搁了,至于邺王,朕倒是不知。”
勋贵坐席中,有人窃窃私语道:“勇毅侯府两位夫人也没来……驸马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刀兵之声。
这声音实在不祥,众人都不是傻子,纷纷从席位上站起,看向殿外。
也有人灵活地站到了天子阶下,护卫道:“什么动静!”
殿门大开,一人披甲,在军士簇拥下入殿。
不知是谁惊叫出声:“邺王!”
姬自檀站起身,步下台阶,沉声道:“好个邺王,你是要谋朝篡位吗?”
魏国长公主一把拦在姬自檀身前,道:“陛下不可!”
邺王脸颊上还沾着血,手中握紧长剑,却在颤抖。
他的视线狠狠扫过在场诸人,眼看着被他看到的人都惊慌地后退,一下就空出了好大一块地方。
邺王讽刺地大笑出声,剑指姬自檀,高声道:“识相的,就把他让出来!本王饶你们不死!”
面见天子不可配刀兵,赵祉西下一看,一把抄起屁股底下的椅子,拦到姬自檀面前,冷笑道:“乱臣贼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魏国长公主亦喝道:“邺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邺王恨声道:“陛下!你害死了我的云儿!你该死!”
姬自檀捻了捻手指,先问358:“季云深死了?”
358惊讶道:“真死了,就刚才。”
姬自檀挑了挑眉,抬了抬下巴,尚定恒抖了抖袖子,站出来,配合道:“云儿是谁?”
邺王悲愤道:“若不是你,勇毅侯府怎么会败落,云儿怎么会女扮男装,她又怎么会被姬令徽那个贱人看上,强迫她一个弱女子成为驸马,还要被姬令徽折磨!”
此言一出,即便殿中众人尚在惊惧之下,也忍不住面面相觑,满心惊疑不定。
燕国公主的驸马,那不是探花郎季云深吗?
是了,季云深是勇毅侯府独子,他、她……
姬自檀骂道:“什么狗屁逻辑!”
邺王拎着剑向前走了两步,忽然道:“陛下,姬令徽那贱人己经死在我的剑下了!”
他的视线死死盯着姬自檀的面孔,试图在其上找到想要的表情。
那些毒的作用,可是千万不能大喜大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