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些涉及刑法的事他也没有参与,顶多算是没有举报,但这属于界限不清的地方,他年纪又小,多半会不了了之。
卢桓行自己也交代得一干二净。
他虽然没有首说,但到底是年纪小,问话的警察都是人精,哪里看不出来。
他嘴上说是不想伤害别人,实际上在提到那几个小姑娘的时候,眼角眉梢都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几分嫌弃。
警察不好对父母多说些什么,只是暗示了几句。
粟砚云和姬江鹤也都是在商海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哪里听不出来。
粟砚云在冰冷的长椅上坐下,捂住了脸:“江鹤,我们到底是哪里没有教好他,他小时候明明是个好孩子,又乖又听话,从小身体就不好,我恨不能把他含在嘴里,生怕他……”
姬江鹤把妻子搂进怀里。
他是知道的,当初因为车祸早产,粟砚云就把孩子先天不足的问题全都怪在了自己身上,他何尝不是这样,愧疚于自己没有照顾好妻儿。
两人决心不再生第二个孩子,对卢桓行更是疼爱到了骨子里,生怕他有什么不顺心遂意的,更怕照顾不好他,让他离自己而去。
姬江鹤轻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教他,他是个好孩子。”
这会儿工夫,其他孩子的家长也赶了过来。
警察的问话还没有结束,粟砚云看来的家长大多看着家境不好的样子,有一个女孩子的父亲甚至醉醺醺的,嘴里嚷嚷着不干不净的话,心更是往下沉。
她并没有看不起这些人的意思,但作为疼爱孩子的母亲,感性上怎么可能不把孩子忽然变坏的原因怪到别人身上。
不过粟砚云很快收敛了发散的思绪,理性重新占领高地——她不是没有吃过苦的人,当然知道这种家庭情况,最该谴责的就是家长,而不是被影响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