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听错了。
几个干警眼见这一幕,想要帮我扒开女囚的手,我摇头示意不必。
“小向,解开了,你来看看情况。”我轻轻抚摸了两下女囚的额头:“没事,我帮你看看。”
轻声安慰,这个女囚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我虽然大学期间主修的是心理学,但为了应付可能的工作,我还是去妇产科进行过实习。
看着下体渗出的鲜血,和私密位置出现的可怕伤痕,我也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梁晓茹毕竟也有点医学常识,看着我脸色发黑,低声问道:“什么情况?是不是怀孕小产?”
“不能判断,但这个是刀口,犯人下体受过伤,就在这两天,下体出血是这些伤口造成的。”我面色很不好看,叶芬芬的事儿让我对这些自残的犯人天然有一种厌恶。
为了脱狱和栽赃,他们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又一个啊?”梁晓茹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厌恶,原本的同情也消失无踪。
只是我下意识地握住了女囚的手。
“不对劲……这是滑脉。”我大学时候也学过中医,望闻问切学了个大概,怀孕的脉象显然也是接触过的。
这女囚的情况,明显是滑脉,如盘走珠一般无二。
这说明她肚子里真的可能有胎儿成形,而且至少已经有两个月到三个月的月龄。
“啥……”梁晓茹还在替病人收拾伤口。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梁姐,你去取专用的验孕试纸来,她可能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