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涯轻轻地拍了拍阿吀后背,微微抬头在仍旧熟睡人的发间轻轻一吻。他没太沉沦太久,之后轻手轻脚地起身下了马车。
天色不过刚刚冒起些许朝云,日头还不明显。顾涯用河水洗了脸,再抬头望向这一幕时,他不知自己被什么击中,心头都稍稍凹进去了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