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队,有收获吗?”
周慕从无奈的摇摇头:“她戒备心很强。”于行无奈的说:“打感情牌没用呗。”周慕从默认。两人驱车赶回队里。于行在副驾驶上坐立不安,好几次欲言又止。周慕从被他整的心烦,没好气的说:“有话就说。晃的我头疼。”“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周墨从紧抿着嘴角,给他一个你爱说不说的眼神。“……我今天手贱,去档案室翻了一下廉修的案宗。”说完,于行瞟了一眼周慕从:“两个案子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首先……”“写个并案报告给我。我交给罗局。”于行随即明白,哀嚎:“我写呀!我哪有时间。”“案宗你都查了,写并案报告不是顺手的事。”于行一百个不愿意,耷拉着耳朵:“我说周队,都结案了。那罗局能同意吗?”周墨从神色凝重,同不同意,他都要试一下。周墨从握住于行的一只手,故作深沉的说:“这就看你的了。好好写。”于行懊恼的扇了一下自己的手:“让你手贱。”总有人说你变了,却没人问你经历了什么?廉程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手机响了许久,陌生号码,无奈之下,廉程接通:“你好,哪位。”“廉程是我,徐洁。”廉程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这么晚有事?”“你睡了?”“还没。你感冒了?”她鼻音很重,似乎刚哭过。“不碍事。你明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见一面,就咱俩!”或许担心廉程不同意,她特意把“咱俩”加了重音:“我有东西想要你帮我看一下。”廉程自然是不愿意的。一来她不能给徐洁提供更多宋铭晨的过往,她不是预言家,没有预知未来的本领。二来说人家男朋友的坏话,有嫉妒挑拨的嫌疑,她经历过一次,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最重要的是气味不是一成不变的,变淡了还好,如果变重了,后果如何,很难预知,她不想冒险。但是,人家毕竟付了钱呀!廉程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几点?在哪里?”“嗯,我们早点,8点在我酒吧旁边的星巴克。”“行吧。”入了秋,天气转凉,早晨下了一场,地面湿漉漉的,临下班的时候又起了风,乌云密布,漫天落叶飞舞,空气中泛起一丝丝凉意,廉程裹紧衣衫,快步走向地铁站,她希望能在下雨之前赶回家。“廉程!”廉程脚步一顿,寻声望去,又是他。廉程没好气的说:“周队,你也太闲了吧。”周慕从觉察出她的不耐烦,朗声道:“是公事。”不等廉程开口,周墨从指了指街对面的咖啡厅:“去那里坐会,我有事问你。”确实是公事,于行也在。看见周墨从和廉程推门进来,向他们招手:“这里。”三人落座。于行把咖啡推到廉程面前:“美式,没糖没奶。适合你们这些怕胖的小姑娘。”然后对周慕从耳语:“记得给我报销。”周慕从给了他一个自己的体会的眼神。廉程礼貌的道声谢谢,然后等着周墨从开口。于行拿出一张照片摊在廉程面前:“徐洁,认识吗?”照片上的人确实是徐洁。廉程点头:“认识。”于行问:“9月27号晚上9:15分,徐洁给你打了电话?”廉程实话实说:“对。她约我第二天见面。但是,她没来。”于行又问:“她又说什么事吗?”“没有!”廉程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清楚,继续解释:“我们本来约的八点,但是我等了很久,她都没来,我就给她打了电话,她没接。后来,她发微信说有事不能来,改天再约,我就走了。”“她几点给你的微信?”周慕从问。“嗯,我来看看。”廉程翻看手机,拿到周慕从和于行面前:“8:45。”周慕从和于行两人对视了一眼。廉程生出不好的预感:“出了什么事,徐洁怎么了。”“徐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