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薛长胜。自己的儿子猥亵女同学,他不问事情经过,缘由,不管真假,见面就谈赔偿。一点都不关心孩子的心理,你说可不可笑。”
周慕从疑惑:“你是说,薛长胜也认为薛明猥亵了辛筱月,丝毫没有怀疑这件事。”季云点头:“是呀,哪有这样的爸爸。后来薛明遇害,我总觉得和他卖药有关。学校呢,生怕我乱说,防我像防贼一样。明里暗里让我离职,我实在受不了压力,只得走人。”送走季云,周慕从沉思。于行用胳膊肘捅他:想啥呢?”周慕从踱步:“……有没有这种可能,薛长胜花钱并不是为了摆平薛明猥亵辛筱月这件事。而是,花钱买辛筱月手里的把柄。”“……堵着辛筱月的嘴。”于行倒吸一口凉气:“没错,无论这20万怎么给辛筱月,哪怕是给现金,都会落入口舌,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如果是因为薛明猥亵,两家谈好的赔偿金,就名正言顺了。”“所以,辛筱月手里到底有什么把柄让薛长胜这么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