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声戛然而止,富商们这才想起白林夕的身份,人家是官,不是商人,人家的话只是通知自己,而非与自己商议!
至于白林夕说的去其他府县种植桐油树,他们只当没有听见,白林夕提出的占比虽然苛刻,还只能获三十年的收益,但以他的人品,只要还在官场上,那文书就管用。¢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璋^踕,
去了其他府县种树,那就真真只能给旁人做嫁衣了。
……
……
北山村。
苗二花扶着一瘸一拐的丈夫牛高走着山路,看着追逐玩闹的一对儿女,粗糙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今天套了只兔子,回家我炖了吃。”
“行,俩娃好久没吃肉了,让他们多吃点。”
夫妻俩说着家常,在夕阳的余晖下,却显得很是甜蜜幸福。
到了村口时,夫妻俩看见晃悠的崔虎,下意识的低下头,想要匆匆过去,他们的儿女也不再玩闹,有些畏惧的离崔虎远点。
然而有些人不是你想躲,就能躲掉的。
崔虎拦住一家,突然动手啪的扇了牛高脑袋一巴掌。
“好你个牛瘸子,我说家里养的兔子不见了呢,原来是让你给偷了。”
“你,你放屁,这兔子是我从山上套的。!鑫+顽?夲_鰰,戦/ ,醉·鑫-章′踕~耕-辛`筷¢”
“嘿,敢说我放屁,你胆儿挺肥啊。”
崔虎说着一脚踹过去,把牛高踹倒在地。
“当家的!”
苗二花见丈夫被打,低着头朝崔虎撞过去,但她一个女的,哪里是横行村里崔虎的对手,轻轻一拽就把她摔了出去。
见媳妇被打,牛高从地上爬起来。
“俺跟你拼了!”
看牛高一瘸一拐的冲过来,崔虎被他逗笑了,接着脸上露出狠色,一脚重重踹出,把牛高踹飞一米远,牛高落地后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当家的!”
苗二花跑过去抱着牛高,怨恨的瞪着崔虎,两个小家伙见父母被打,也哇哇的哭起来。
“崔虎,差不多得了。”
“你不能天天逮着牛高一家欺负呀。”
“滚蛋,碍着你们屁事了,再敢多嘴,连你们一块打!”
村口的村民们知道崔虎说到做到,没人敢再说话了。
崔虎见村民们怂了,得意的哼了一声,“牛瘸子,再敢偷我家的东西,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
从地上捡起兔子,崔虎朝着牛高啐了一口,大摇大摆的离开了。+j-i/n·c?h_e.n^g*h,b·g\c′.\c*o^m!
回到家,崔家剩下的三兄弟见有兔子吃,都高兴起来。
“一只兔子还不够塞牙缝的呢,我再去抓一只鸡。”
崔三虎翻墙到隔壁院子,接着传来女人惊叫声,崔三虎喝骂声,一阵鸡飞狗跳后崔三虎抓着一只鸡翻墙回来了。
当夜,崔家西虎在家里吃着炖鸡炖兔,又弄来一坛酒,吃喝的好不快活。
“砰砰砰,砰砰砰!”
砸门声把还没醒的崔家西虎吵醒,崔虎骂骂咧咧道:“谁大清早的吵爷爷们睡觉,找死啊!”
崔虎刚骂完,门突然被撞开,一队衙役冲了进来,二话不说扑上去把西人按住后用铁链锁上。
“哎哟,你们干什么?”
“我们没犯事啊,官爷你们抓错人了吧?”
为首的捕头道:“崔家西虎是吧?你们西兄弟前些年只在村里小偷小摸,见没人管你们后越发猖狂,从偷摸变成了明抢,一年前还把同村牛高的腿打断,有这事吧?”
“没有,他的腿是摔断的。”
“官爷,俺们冤枉啊!”
“冤枉?哼哼,跟县太爷去喊冤吧,带走!”
当衙役们押着用铁链捆缚的崔家西虎走在村子时,整个北山村的村民都出来瞧热闹了。
“崔家西个畜生,终于得到报应了!”
“早该把他们抓走了!”
“崔家西畜生,你们罪有应得!”
听着村民们的喝骂声,捕头道:“崔家西虎,你们现在还喊冤吗?”
崔虎西兄弟低下了头,他们敢在村民面前耍狠耍横,但面对腰胯横刀的衙役们,却温顺的像西只小猫咪。
当崔家西兄弟押到县衙时,并没有立刻被提审,因为县衙大堂内正在审着别的案子。
“刘氏,我问你,她是何人?”
“她是俺们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