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媳妇!”
“那婚书何在?且我问你,她既是你家媳妇,那她是哪里人,父母是谁,媒人又是谁?”
刘氏:“……”
“她,她是俺家花三两银子买的。”
“哼,买卖人口依《虞律》杖一百,徒三年!”
“不,不,俺说错了,她是俺家花三两聘礼娶回来的。”
“那婚书呢?”
“……”
“杨氏,我问你,你承认是他王家媳妇吗?”
怯懦胆小的杨二丫抬起头,看看凶狠的‘婆婆’‘公爹’和‘丈夫’,她心里鼓起勇气,用力摇了摇头。
“嘿!你个死丫头竟敢摇头,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
刘氏见杨二丫竟敢摇头,气的起身就要扇她脸。
“啪!”
惊堂木重重拍在案桌上。
“大胆刁妇,你竟欲在公堂上伤人,来人啊,重打十大板!”
“县太爷,俺一时着急了,俺错了,饶俺这一次吧。”
见申长林发怒,刘氏立刻柔弱求饶起来,与刚才的面目憎恶简首判若两人。
申长林面露冷色不言不语,两个衙役上来,按住刘氏啪啪啪打起来,打的刘氏哭爹喊娘分外可怜。
刘氏的丈夫和儿子不敢求情,眼睛不时的看一看杨二丫,眼神中闪烁着凶光。
“杨氏我问你,他可曾强迫与你发生关系?”
在公堂上被问这种问题,杨二丫脸通红通红的,但她还是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王三郎大声道:“县太爷,她是俺媳妇,俺睡她咋啦?俺睡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你既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媳妇,那婚书呢?”
淦,能不能别总提婚书啦!
王三郎:“……”
“杨氏,你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杨二丫抬头看向那一家人,见他们凶狠的瞪着自己,被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申长林叹口气,“杨氏,我知晓你的遭遇,现在本官给你两个选择,一,你承认是王家媳妇,你回去跟他们过日子;二,本官依法判案后送你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