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因为有内炁的原因,还没有脱力,但汗是出透了。
朱大路边走边用衣服擦身上的汗。
“奶奶,爷爷买三轮车回来了吗?”朱大路看到奶奶在院门口跟人聊天。
“买回来了,你爷爷就在院里摆弄呢。你进去看看吧。”奶奶摆摆手让朱大路先进门。
“二奶奶,你们这房子啥时候盖啊。”原来跟奶奶聊天的是对门邻居家王燕芳,朱大路叫她二奶奶,她们家房子都拆完了,不知啥时候开始盖新房。
“大路啊,垃圾还得再清理清理,现在正在挖地基的坑,再过个两三天差不多就打地基开工了。”王燕芳他们是全程监工,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清理,除了在大梁上找到几个镇房的铜钱,啥宝贝也没捞到。
他们没想到,夹墙里东西早被朱大路取走了。
“这就当是替天行道了,也省得你们一家暴富后,搞的天怒人怨。也避免朱恩祥后来走上邪路,蹲了班房。”朱大路心道。
“估计不用像上辈子一样,看到你们家小人得志的嘴脸了,爷爷奶奶也不用想起就气得肝疼了。”朱大路小小得意了一下。
“二奶奶,你忙着,我回家了。”说完不等王燕芳答应,就走进院门。
“乖孙子,你看咱买的这辆电动三轮车,咋样?”爷爷朱远鸣正在擦拭新车。
“爷爷,新车有啥擦的。”朱大路抽了抽嘴角,爷爷这就保养上了。
“这不回来路上有泥嘛。”朱远鸣讪讪笑道。
“嗨!你这是乍穿新鞋高抬脚!”奶奶陈玉兰关好院门,走了过来说道。
“我这是爱惜新车,好几千块的东西呢。”朱远鸣强行挽尊。
“你天天骑的三轮车,我咋没见你擦过一回呢。你就是喜新厌旧。”奶奶毫不犹豫给爷爷扣上一顶帽子,技术老熟练了。
朱大路和朱晓羽对视了一眼,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爷爷,咱们把鱼卖了,再钓几天鱼,买几辆车都有了。”朱大路赶紧打岔道。
“乖孙子,爷爷开车带你出去溜溜,别看是电动的,跑的老快了。”朱远鸣说起车子又兴奋起来。
“都要吃饭了,还出去溜什么溜。刚才你不带晓羽出去溜了好几圈了吗?”奶奶没好气的剜了爷爷一眼。
“嘿嘿嘿,那爷爷吃完饭再带你去兜兜风啊。”朱远鸣只好把时间调整了一下,买了车怎么能不带孙子出去嘚瑟一圈呢。
这不就是像项羽说得,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谁知之者?
项羽定都可就是在彭城,项羽的精髓咋能丢掉呢。
朱远鸣是憋着劲,要把车子给孙子献献宝,吃饭的时候就把性能参数,如数家珍的炫了个遍。
“也不知爷爷咋记住的。真难为这么大年纪了还记得这么牢。”朱大路想到这个不由失笑。
男人至死都是少年啊!
……
朱远贵大儿子家。
他大儿子一家都出去做木线生意去了,家里就留给朱远贵和他老婆一起住,现在多了个二儿子朱恩祥。
“爸,你不说堂屋有东西藏着吗?你不说老太爷临终前指了指下面吗?现在往下都挖了两米了,打地基都够盖三层楼房了,还挖吗?”朱恩祥有些气急败坏。
这几天,被他老子拘在工地监工。
他一开始也是满怀期待,早计划好了,如果让他发现有东西,跟他老子都不说,首接藏起来。
他都己经在水塘岸上找好隐蔽的地方,连坑都挖好了,“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个这?”
“你瞎啊,没看到西墙有夹墙啊,里面明显放过东西!”朱远贵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眉头紧蹙,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爸,西墙上夹墙出口早就封上了,有东西早被取出去了。”朱恩祥一脸不耐烦,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反驳。
“说你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你没看见地上的箱子印吗?箱子印可还是新的!”朱远贵脸色铁青,怒火中烧。
他手己经摸向饭桌旁这几天挑东西的扁担,看着眼前的逆子,他己经有些按耐不住,想把这逆子狗腿打断的冲动。
“我没脑子,你聪明,没门没洞,谁能拿出去,那就是个老印子。夹墙是密封的,你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错了。”朱恩祥阴阳怪气的埋汰朱远贵,老阴阳人了。
“你这个混蛋玩意!看我不打断你狗腿!我还给你盖房娶媳妇?我给你盖个粑粑!”朱远贵怒气冲天,一下从凳子上跳起来,捞起来扁担就朝朱恩祥打去,他一口老血差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