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少。
“老板,来只3个月大的母鹅。帮我杀了,只褪毛,不要给我开膛破肚,我要整个的。”朱大路知道做烧鹅的话,选用3个月左右的母鹅口感更好。
“小伙子,买鹅吃,还是公鹅好吃,肉紧实肥油少,你别买错了。”旁边一个买菜的老大爷热心的给朱大路指点道。
“谢谢您大爷,我不是用来炒和炖的,我买回去做烧鹅,用母的才好吃。”朱大路感谢老大爷的提醒,忙给老大爷解释。
本地买鹅一般就是炖,连炒都很少,更别说做烧鹅了。
秦台本地没有烧鹅,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二十年后都没有。
“做红烧一般也是用公鹅。”老大爷还是没搞明白,以为朱大路的烧是红烧,因为本地人就没有吃烧鹅的记忆和基因。
就像本地吃黄瓜只有凉拌,就没有炒黄瓜、烧黄瓜和炖黄瓜一样。
你要说黄瓜拿去烧拿去炖,本地人听了都会觉得牙疼,不能说大逆不道,就会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大爷,我说得烧鹅,就跟烤鸭差不多的做法,不是红烧。”朱大路觉得老大爷还挺热心肠,又出言解释。
“那就是烤鹅呗,咋叫烧鹅?”老大爷大概理解了烧鹅的做法,可他不理解烧鹅的名字。
还别说,听老大爷这么说,把朱大路也搞不会了,他觉得老大爷说得好有道理。
“大爷,南方人就这么叫,我也不知道原因。”朱大路是真不知道原因,只能硬着头皮解释。
买完大鹅,他还买了只鸭子,不是也要做烤鸭,这个他没学过,他是有些馋啤酒鸭了。
从菜场东门出去,他打算去找个供水点买点桶装水放空间里。
正当朱大路打算找个没人的巷子把东西收进空间时,他惊喜的发现南关菜场东门北侧不远,开了家驴肉馆。
朱大路找地方把东西收进空间后,就首奔驴肉馆。
店名就叫“驴肉馆”,店门两侧挂着对联,上联是“天上龙肉”,下联是“地下驴肉”,店名就是横批。
店铺门北边树上还拴着两头毛驴,旁边地上还血乎乎的,两头毛驴焦躁不安的绕着树转圈,还不断踢腾。
店门南侧地上铺着防水塑料布,老板正在上边切割生驴肉。
“难道驴肉店老板这么简单粗暴的吗?就在店门口杀驴?”朱大路有些好奇,他可能来得有些晚,没看到杀驴现场,一般都是大清早的杀驴。
朱大路上小学上初中时,是见过杀驴杀牛的,秦台西关附近路边有兄弟俩是干屠宰的,专门杀牛杀驴等大牲口。
他上学路上每天都要路过那里,经常在早晨看到杀驴杀牛,只是他早晨上学着急,不会留下观看,只是匆匆瞥一眼。
有时也会在下午杀,朱大路放学时偶尔见过,他只跟爷爷在一起时,现场看过一次杀牛全过程。
把牛蒙上眼睛……反正挺血腥的,就不再详述。
朱大路看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愿去看杀驴杀牛。
他虽然不想看杀驴现场,可他喜欢吃驴肉啊。
他兴致勃勃走进店里,看到墙上还歪歪扭扭的用黑色油漆写着几条宣传语,“肉美益阴阳,百年传奇香。”“尝遍天下味,莫错驴肉香。”
“也不知字是谁写的,真丑!”朱大路看到墙上刷的字简首辣眼睛,字写得太任性了,毫无章法。
他都想帮着重新写一遍,墙上的丑字看得他强迫症都犯了。
“老板娘,驴肉怎么卖的?”朱大路问道。
“刚开业大酬宾,生驴肉7块钱一斤,五香熟带皮驴肉18块钱一斤,驴键子20一斤。熟驴三宝一套60。
晚饭的点是我们最火的时候,楼上还有包间,可以吃全驴宴,想吃要提前订位子。”老板娘忙着给别人切肉称重,看都没看他,随口答道。
“带皮驴肉给我来五十斤,驴键子五十斤,驴三宝来三套。”朱大路豪气说道,好不容易碰到个卖驴肉,多买点存着,好吃的话,下次再多买点。
因为他记得明年底驴肉馆就关张了。
突然脑海一道灵光闪过,“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