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到现在没走,肯定中意解成。她喜欢解成,干嘛还要给她做饭,说不定她饿着肚子都想嫁过来,这样又省了一顿饭钱。”
真是个精明的老太太。
这句话让王戈壁震惊不已。
连一向精明的闫埠贵都听得眼前发黑,几乎晕倒。
三大爷闫埠贵恨不得揍自己的女人一顿。
这败家娘们儿,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闫埠贵虽然爱算计,但至少算得周全,哪有你这般算计的。
“那姑娘还没走?”闫埠贵咬牙问,三大妈撇嘴答道:“没走,就等我们请她吃饭呢。”
“你闭嘴吧。”闫埠贵气得直想动手,“没走就好,我刚才抓了几条鱼,今天就给姑娘做顿好的,免得她有意见。”
王戈壁点头:“三大爷,您先走,我在这抽根烟再跟上。”
闫埠贵明白了王戈壁的意思,觉得王戈壁长得好看,别和姑娘碰面坏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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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三大爷记着你的情,这三条小的我带走了,剩下的你留着。”
“不用不用……”
“拿着吧,三大爷知道你大方。”
闫埠贵提了三条小鱼,带着三大妈往王家走去,边走边打听情况。
“小王这孩子,确实够仗义。”
三大妈感慨地点头,眼神带着几分羡慕。
“老头子,你觉得小王真是这么想的?”
“秦淮茹要是真不能生育,他真的不愿意分开?”
“这孩子,还真是个好男人。”
闫埠贵笑着点头:“现在别提这些,时间还早,秦淮茹才刚嫁过来一个多月。”
“我只是看到小王每天忙活,力气没少花,而秦淮茹一直没动静,所以随口问一句。”
“说不定过几天秦淮茹就有动静了。”
三大妈也附和:“也是,怀孕这事急不得。”
闫埠贵主要是因为见王戈壁努力耕耘,秦淮茹却迟迟未孕,才担心地问了一句。
至于秦淮茹到底能不能生育,还得看后续发展。
“这事你可别乱讲,免得淮如听了心里难过。”
“知道啦,您还不了解我吗?我向来守口如瓶。”
“这点我信。”
“去你的,死老头子,没个正形。”
三叔咧嘴笑道:“先别管正形不正形,那姑娘真没走?”
“我肯定没走,一直在这巷口盯着呢。”
“那太好了!”三叔喜笑颜开,“看来她对咱家解成有意啊,这彩礼的事儿,我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三婶也来了精神,眼珠滴溜溜转。
两人提着鱼和渔具回家,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见一人怒气冲冲地迎面而来。
正是解成。
三叔一看解成跑出来还一脸愤懑,眉头立刻皱起:“解成,你干嘛呢?怎么跑出来了?”
解成听见父亲声音,吓得一激灵:“我不出来还能怎样,挺无聊的。”
什么鬼?
无聊?
老子辛辛苦苦给你找了个漂亮姑娘,你觉得无聊?
你是不是觉得男人就不该安分?
听到这话,三叔气得眼前发黑,握紧了拳头。
三叔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小子,你说啥?无聊?”
“我给你找对象,带到家里,你不陪她聊聊,倒自己跑出来?”
“告诉我,那姑娘在哪?是不是你说话不当回事,惹她不高兴了?”
解成在门口等了一上午,脚都站麻了,一心想着能见到那个心仪已久的姑娘。*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结果别说姑娘了,连根头发都没看到。
解成越想越生气,跑出来质问父母的安排。
难道姑娘真找错门了?
刚出门就碰上了三叔。
听说姑娘已经进屋了,解成心里委屈极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哪儿来的姑娘,哪儿来的姑娘。”
“爹,您是不是在开玩笑?根本没有姑娘来,好不好。”
“我从早到晚都在门口等着,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上午,腿都麻了,连根姑娘的影子都没看到。”
闫埠贵眉头紧皱,脸色发黑,几步冲过去,扬手就要打:“我让你见姑娘,你居然让我见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