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混账东西!”
“啪”的一声响。
本就满心委屈的闫解成,此刻捂着脸,愣住了。
我是闫解成,好好地来相亲,结果姑娘没来。
我委屈,我难过,我哭得稀里哗啦。
可没想到,老爹不仅不安慰我,还动手打了我。
这种误解和委屈,让闫解成一时难以承受。
凭什么啊?
受委屈的人明明是我呀。
我被耍了啊。
闫解成含泪抬头,带着控诉的眼神望向旁边的大妈。
那眼神仿佛在诉说:妈呀,我媳妇没见到,我还被我爹打了。
大妈咬咬牙,鼓起勇气,抬起右脚,从鞋底抽出布鞋递给了闫埠贵。
“他爹,用这个打,手不疼。”
闫解成脑袋嗡嗡作响。
这是亲爹吗?
太让人寒心了。
闫解成转身拔腿就跑,他可不想像那些胆小鬼一样挨打不敢逃。
傻子才不跑呢。
“站住!”闫埠贵怒喝。
“傻子才站住!”
“你这逆子,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我若站住,我就不是人。”
闫解成边跑边回头哭喊。
闫埠贵追了两步后停了下来:“我问你,那姑娘呢?你们谈得怎么样?”
闫解成噘着嘴说道:“什么姑娘啊,连影儿都没有。”
“你这家伙还想看人家的毛……”闫埠贵火冒三丈,但随即意识到不对劲,“等等,你是说,那个姑娘根本没来?”
闫解成带着哭腔回答:“是啊,根本就没来,我等了一上午。”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告诉您了,可您一听就动手打我。”
这话说得真够呛。
张镇贵一脸无奈。
刚才他错把张释当成无赖了。
好好相亲,第一次见面,你想要干什么?
,!
我不动手,还能让谁动手?
像样的姑娘,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你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
就连我年轻时相亲也没遇到这种事。
也是婚后才见到。
李大妈察觉到张镇贵的表情,脸上微微一红,嗔道:"老不正经。"
张镇贵显得有些尴尬。
张释成快要崩溃了。
这简直是活生生的嘲讽。
相亲对象没见到。
反而被父母秀恩爱。
我这是多倒霉啊?
这种恋爱的味道……
糟透了。
这时,张镇贵神色凝重地说:"不对劲,你母亲说亲眼看见姑娘进来了。"
张释成苦着脸:"可是我真的没看见。"
张镇贵脸色一沉,冷冷地看着他:"告诉我,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释成委屈地解释:"父亲离开后,我就在门口等,然后秦姐来找我做针线活,我们聊了几句,接着贾张氏来了……"
张镇贵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他越听越觉得事情不对劲。
愤怒之下,他全身颤抖,肩膀起伏,目光如炬。
"贾张氏稍微说了几句,你就跑回来了?"
"我……我有点害怕。"
"废物!"
"啪!"
"啊!"
张释成捂着脸,但这次没有逃开,而是委屈地望着怒不可遏的张镇贵。
张镇贵怒目圆睁,连头上的短发都一根根竖起。
可见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
李大妈也气得脸色发青:"好个贾张氏,居然跑到我们家抢人。"
张释成脸色苍白:"妈,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贾东旭是个被人轻视的失败者。
我怎么可能会被一个无用之人羞辱。
简直难以接受。
难道说,我不如一个无用的人?
那一刻,闫解成感到天昏地暗。
人生再无意义。
贾东旭娶走了王戈壁。
那么我的妻子,是不是也要成为贾东旭的?
这……
哪个男人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