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三刻,医馆内弥漫着浓重的艾草味。,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林漾握着匡连海的手腕,指尖按在他寸关尺脉位上,感受着那如游丝般微弱却紊乱的跳动。窗外突然响起鸽哨声,匡连海猛地抽回手,袖中滑落一个蜡丸——正是李将军每月给他的解药。
“这是什么?”林漾捡起蜡丸,嗅到一股刺鼻的硫磺味,与剧中“三日断肠散”的描述如出一辙。
匡连海皱眉:“与你无关。”
【林漾内心冷笑:当我没看过剧本?】她突然将蜡丸砸在石桌上,暗红色药粉飞溅:“三日断肠散,每月十五发作,毒发时肠穿肚烂,需以李将军的独门解药续命——我说得对吗?”
匡连海瞳孔骤缩,手按在佩刀上:“你究竟是谁?”
“我是来救你的人。”林漾首视他的眼睛,故意用剧中狄仁杰的经典台词,“但你必须先学会信任我。”
匡连海突然冷笑,那笑声里带着剧中特有的苍凉:“信任?在这吃人的世道,信任比毒药更致命。”
【林漾叹气:果然是这句!】她抓起桌上的银针,在火上烤了烤:“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就能帮你压制毒性——但你得先告诉我,李将军究竟用什么要挟你?”
匡连海别过脸去,盯着窗外摇曳的树影:“潘玉……在他手里。”
“就知道是她。×小,;说§C??M±S- (#免¤?μ费|阅?读¥”林漾嘟囔着,将银针刺入他足三里穴,“但你以为当狗就能护她周全?李将军连亲儿子都能杀,何况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女?”
匡连海猛地转头,佩刀出鞘半寸:“你再说一遍?”
【林漾挑眉:脾气还是这么暴。】她按住他肩膀,注入自制的解毒剂:“别激动,我有办法救她。但首先——”她举起装着药粉的琉璃瓶,“得让你摆脱这毒药控制。”
匡连海盯着那泛着蓝光的药粉,忽然露出剧中暗卫特有的狠戾笑意:“你就这么确定能解毒?若我死了,潘玉也活不成。”
“所以我不会让你死。”林漾将药粉倒入药罐,“从今天起,你每天卯时、酉时各服一次这药,七日为一个疗程——西域巫医的秘方,试过的人都说好。”
匡连海挑眉:“西域巫医?我怎么听说,巫医都用活人的心脏做药引?”
【林漾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终于肯开玩笑了?】她晃了晃药罐:“放心,你这颗黑心我可不敢要——留着给李将军剜吧。”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匡连海忽然按住她手腕,指尖摩挲着她袖口的西域图腾:“你真能救潘玉?”
“我能。”林漾抽出银针,故意用剧中潘玉的口吻,“但你得先学会放下执念——有些人,不值得你用命去换。,小¢说*宅` ¨无?错?内_容?”
匡连海愣住,眼中闪过复杂的光。林漾趁机将解药塞进他怀里,转身时瞥见他腰间的玉佩——那是潘玉送的麒麟佩,在剧中象征着两人的羁绊。
【林漾心声:希望这次,你能为自己活一次。】她摸出藏在发髻里的微型录音笔,里面存着李将军与突厥人的密信录音,【李将军,你的死期不远了。】
戌时初刻,医馆后巷的枯井旁,匡连海盯着石桌上摊开的羊皮卷,瞳孔骤缩——那上面赫然盖着李将军的私印,字迹与李将军写给突厥人的密信如出一辙。
“这是……”他抬头看向林漾,“你从何处得来?”
“自然是伪造的。”林漾用炭笔在纸上涂抹,“李将军的印泥用的是松烟墨加鱼胶,我仿制了十份。至于字迹……”她晃了晃手中的狼毫笔,“别忘了,我是医者,最擅长模仿笔迹。”
匡连海皱眉:“你就这么确定能骗过李将军?他身边有西域来的密文高手。”
【林漾内心冷笑:别忘了我看过剧本,知道他密文的破绽。】她故意用剧中狄仁杰的口吻道:“再精密的锁,也有钥匙能开。”
匡连海突然攥住她手腕:“我再说一次——若潘玉出事,我会把你一起拖进地狱。”
“松开。”林漾甩脱他的手,将伪造的密信卷成纸筒,“明日午时,你带这信去李将军府,就说在突厥商队里截获的。他若怀疑,你便……”她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出剧中李将军的致命弱点,“提城西暗桩的布防图。”
匡连海眼神骤变:“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林漾打断他,“他每月十五都会去城西城隍庙祈福——带着你要的解药。”她将一瓶泻药塞进他怀里,“把这个混进他的茶